翌日。
當範偉平神采奕奕的出現在店裏的時候,店裏的員工們都不由的多看了幾眼,看的老範十分的不自在,幸虧他的臉色因為經年在海上風吹日曬的黝黑,人們肯定能夠發現他臉頰上的兩輪紅暈。
“看什麼看啊,還不趕緊幹活去。”
範偉平惱怒的喝罵一聲。
“哦,幹活去嘍。”員工們也不害怕,戲謔的看著範偉平怪叫著。
“這幫混小子,哎我這個老板當的是一點微風都沒有。”範偉平歎了一口氣說道。
“嗬嗬,那說明範哥你平易近人,和員工關係好唄。”這時金昊天走過來在旁邊笑著說道。
“嘿嘿,範哥,看來昨天晚上過的非常的滋潤啊。”看到老範臉上的那神采飛揚的表情,金昊天也不住的打趣起來。
“滾球,你小子也來打趣你哥哥我。”老範沒好氣的笑罵一聲,然後感慨的說道:“哎,想想以前真是愧對你嫂子啊,其實女人要求的不多。”
“範哥,你也不要太內疚,你也是為了這個家,我想嫂子是不會埋怨你的,他會理解你的,要不然你這些年早就後院起火不得安生了。”金昊天安慰一句。
“是啊,昊天聽哥哥的,以後找老婆就得找你嫂子這樣的,賢惠、大度、會持家,我看那胡醫生就差不多,而且她對你也有點好感,抓緊了,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範偉平先是得意讚了一句自己的老婆,然後笑著對金昊天說道。
“哎呦,我的範哥,你這思維也太跳躍了,怎麼又把胡醫生和我扯到一起了,我們倆根本不可能。”金昊天鬱悶的說道。
“怎麼不可能,要是她對你沒有好感,人和你無親無故的會時刻想著你的病情,為你找專家?兄弟,別自欺欺人了。”範偉平道。
“……”
“兄弟,哥哥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這情況人胡醫生不清楚,我想她比你還清楚,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要是你一輩子恢複不了記憶,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啊。哥哥我也查了很多的治療,想你這種情況要想恢複記憶,概率是非常之地的,咋又不是電視劇裏那什麼狗血橋段,腦袋在碰撞一下記憶就恢複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些失憶的人都是撞牆得了,還要一聲幹嘛?”
“華老不是說他又辦法嗎?”金昊天弱弱的說了一句。
“你能找到血玉嗎?退一萬步講,即使你能找到血玉,你能找到加工出華老要求的玉針的玉雕師傅?”範偉平問道。
“隻要血玉存在,我就能把它找到,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十年,至於玉針,不用別人,我自己就可以。”金昊天信心滿滿的說道。
“你自己?”範偉平疑惑的問道。
“範哥,你看這是什麼?”金昊天從手提包中掏出一根細細的玉針,遞給範偉平笑著問道。
“你這倒是玉針,但是也太粗了吧?”範偉平翻看著手上的玉針,雖然詫異金昊天的手藝,但是隨即有失望的說道,手上的這根玉針至少有華老要求的五倍之粗啊,根本不符合要求啊。
“嗬嗬,雖然現在做的這個不符合要求,但是隻要我多加練習,等我手練熟了,找到竅門了,我肯定能做出華老要求的玉毫針來。”金昊天眼神裏充滿了自信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