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難、失憶、整容、賭石高手、玉雕高手。”任少天站在窗邊,看著下麵的華燈初上的霓虹閃爍的接到,思緒在不停的飄飛,下午在賭石場裏古霖和淩展鋒的話依舊響徹在他的耳畔,嘴裏不停的喃喃自語的念叨從他們零碎的介紹中提煉出來的關鍵詞,神情也逐漸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妻子張卉看見他在哪裏發呆,不由站起身來來到他的身邊關心的問道:“想什麼?”
任少天伸手攔住張卉的纖腰,深吸一口氣激動的說道:“小卉,我哥可能還活著。”
聞言,張卉也頓時激動起來:“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雖然他和金昊天接觸的時間不久,但是金昊天對她的影響可是非常的深遠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金昊天不但是他的大伯子,而且還是她的師父,所以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自然是非常的激動。
任少天點點頭說道:“如果我的感覺沒有出錯那應該是真的。”
張卉問道:“你怎麼知道?”
任少天解釋道:“今天下午二哥不是拉著我去他朋友那的毛料倉庫去了嘛,在那裏我看到一個人。”
張卉急切的問道:“是大哥?”
任少天道:“應該是。”
任少天的話,讓張卉有些不滿,埋怨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做應該是啊!”
看著張卉激動地樣子,任少天笑著把詳細情況解釋了一遍。
“這樣啊!”聽完丈夫解釋之後,張卉才恍然大悟的說道,旋即又激動起來道:“那還在這幹嘛,趕快去確認一下一下啊。”
任少天心底裏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待會還要和二哥一起去拜訪你胡書記,你忘了?”
他何嚐又不想早點搞清楚啊。
聞言,張卉也歎了一口氣,神情顯得有些落寞。
任少天把妻子摟在懷裏,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低聲說道:“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機會。”
當張丹峰推門進來看到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時候,不由調侃了起來:“嘿,兩位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卿卿我我的,這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膩歪,真是受不了你。”
話音剛落,就聽四道充滿了殺氣的眼神朝自己射過來。
然後隻見張卉笑盈盈的說道:“張老二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啊。”
看到自家妹子這表情還有這語氣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剛才失言了,訕訕的想說什麼。在一旁輕挽著自己臂彎的妻子冷競秋在他腰間抓起一塊贅肉,然後順時針的來了三百六十度大旋轉,同時嘴裏悠悠的說道:“聽這語氣,好像張先生又有新歡了啊?”
“啊,夫人冤枉啊。”張丹峰疼的直咧嘴,同時不住喊冤。
“是嗎?”冷競秋不帶感情的說道。
“二哥,你怎麼這麼的不老實啊,前天中午我還在西直門那邊看到你摟著一個性感高挑的美女在逛街哪?”張卉撲閃著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
聞言,冷競秋雙眸中充滿了霧水失望的說道:“什麼?張老二你又騙我。”
“媳婦,你別相信他們,這是願望,我真的沒有騙你。”張丹峰連忙辯解道,然後又瞪著眼睛對張卉沒好氣的說道:“你個死丫頭,白疼你了,你怎麼血口噴人呢,前天我什麼時候去過西直門了,我不一直和你們連口子在一起嗎?少天你倒是說句話啊,不能由著你媳婦瞎說。”
看到張丹峰焦急的樣子,任少天笑著說道:“嗬嗬,二哥這就叫做自作自受啊,誰叫你嘴上每個把門的啊,再說我在家裏的地位和你的地位差不多,你覺得我敢向著你說話嗎?”
“哎,我簡直是比竇娥還冤啊。這社會還有沒有天理啊,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害我。”張丹峰哀嚎一句。
“二哥,我有害你嗎?”張卉撲閃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
“我說妹妹都老大不小了,在裝清純那就不是可愛,是可惡了。”張丹峰沒好氣的說道。
“嘿,張老二是不是想要我把你那些個風流韻事全部告訴嫂子啊。”張卉淡淡的威脅道。
“你……”張丹峰被氣得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
“咯咯,小卉你就別嚇唬你哥了。”這時一旁的冷競秋莞爾一笑說道。
“嘿嘿,老婆大人法眼如炬啊。”聞言,張丹峰得意摟著冷競秋的小蠻腰說道,然後一指張卉一臉不爽的說道:“你個小沒良心的,哥哥我白疼你了。”
“那你怎麼不說我替你頂了多少的黑鍋,打了多少的掩護啊。”張卉反駁道。
“我……”張丹峰又是一陣無語,在那擠眉弄眼的。
看著自己丈夫的這幅德行,冷競秋沒好氣的拍打他一下,然後說道:“行了,別耍寶了,時間不早了,再不出門可就要遲到了,讓長輩等可不是件禮貌的事。”
這段時間對於胡軍來說比較慘,每天晚上都被老爹胡德林禁在家裏,看書練字,磨練他的心性,提高素養。
他雖心有不願,但是礙於老爹的威嚴,最後還是乖乖的招辦了,要不然就不是晚上被禁在家裏這麼簡單了。
但是今天晚上有些例外,他並沒有被老爹敢去練字,而是圍坐在客廳,一邊喝茶,一邊閑聊,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