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少揚又在那天的辦公室裏,陪著那天閑聊了一會,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天的辦公室的房門傳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有下屬慌了神的聲音,當然這聲音壓得非常的低沉,生怕別人聽見:“大隊長不好了出事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也不怕客人笑話。”拉開房門,那天先是板著臉訓斥了一句,把下屬讓進來之後,淡淡的問道:“說吧出什麼事了。”
“大……大隊長出事了,那個瘸子他們失手了。”那個警察淹了一下口水,潤了潤嗓子眼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
“失手了,他們把人給打死了?”那天不由皺著眉頭問道,這真要是在這裏將人打死,那麻煩可就大了,搞不好連同自己以往幹的那些個醜事都有可能被重新的翻出來。
“沒,沒死,那人沒事。”那個警察趕忙說道。
“沒事你慌什麼?”聞言,那天頓時不爽的好索道。
“大隊長,那家夥沒事,可是瘸子他們有事了。”那警察苦笑著說道。
“瘸子他們有事,什麼意思?”那天不明就裏疑惑的問道。
“大……大隊長,那家夥是一個練家子,而且本事不小,瘸子他們全被那家夥給收拾了,現在一個個的正在那裏磕頭賠罪呢。”那警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什麼,磕頭賠罪?”一聽這話,大隊長那天就不有的驚訝的叫了起來,他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呢,要知道瘸子他們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爭強鬥勝的主,而且還是七八個人在一起,怎麼可能會被一個三十不到的年輕人一個人給收拾了,而且那人還帶著明晃晃的手銬,這說出去誰信啊。
但是那天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屬下絕對不會拿這件事來和他開玩笑的,而且他也沒有這個膽量。
“是的,看情形瘸子幾個還被收拾的不輕。”那屬下有點緊張的說道,他就是一個一個普通的治安警察,平日裏也不是抓個賣淫嫖娼就是去收拾那些聚眾賭博,最危險的不過去是組織一些打架鬥毆,而且出動的時候基本上幾十幾百的成群結隊的出動,再加上身上的這身象征著國家暴力機關的服裝,那些人看見他不是做鳥獸狀散開,就是嚇得哆哆嗦嗦不停的說著好話求他們放過一馬,從警這麼些年還真沒有碰到過什麼危險,更不用說是亡命之徒了。
此刻在他的心目中,和瘸子關在同一個倉裏的那個年輕人就是一個亡命之徒,並不是任何人都有這個膽量第一次進來就幹在倉裏打架的,甚至這戰鬥力還這麼的強悍,要知道瘸子他們幾個那可都是人高馬大,而且心狠手辣的主,而且他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個年輕人剛才瞥向他那不帶任何的生機和生氣的眼神,那冰冷的眼神,就仿佛從地獄裏射出來的一樣,令人心寒。
“哼一群沒用的東西。”那天不爽的罵了一句之後然後說道:“走去看看。”
“餘少,你現在這做回,老那我去去就來。”那天回頭對餘少揚說道。
“嗬嗬,老那我能不能跟去看看啊?”餘少揚興致勃勃的問道。
“呃,好吧。”那天沉吟一句然後點頭說道。
一行人呼啦啦的來到了關押那個年輕人的監房之外。透過貼門上的小窗戶,那天看見裏麵那個一個皮膚有點黑,中等身高,看起來有點瘦的年輕此刻正老神在在的坐在床上,旁邊七八個看起來有點流裏流氣的人戰戰兢兢的站立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一個不周就要挨打。
“嗬嗬,練家子?到了老子的地盤就算是武術宗師又能在呢麼樣?小張把他提到三號審訊室,老子要要好好的會會的他。”年輕人那副享受的樣子,讓呀覺得很受傷,本來想在提審之前給他一個下馬威,給餘少好好的出一口氣,但是沒有想到這口氣不但沒出了,反而讓餘少看了笑話,甚至反被他來了一個下馬威。
更令他不爽的時候,就在剛才自己透過鐵門的小窗看向裏麵時,那人看向自己的那鄙夷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就是在嘲笑他的無能一樣,這下子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擠了起來,然後有些生氣的命令道。
“咦,胡局的車,他怎麼來了?”當司馬朗帶著幾個部下回到治安大隊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市局主管副局長的車也緊隨其後的開進了治安大隊的停車場,他不由疑惑的自語到,然後快步的迎了上去,這是正好從車上走下兩個穿便裝的年輕人一男一女,看相貌有些相似,還有一個穿警服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