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子正在車頂上準備一鼓作氣暴力打開突擊車車頂艙門的時候,腳下的突擊車又一個急刹車戛然而止。
他不由一愣,然後全神戒備,等待這些弱小的普通人下一波攻擊的時候,就感覺到,身下的戰後的尾部的車門“嘎吱”一聲打開。
就在他準備從車上跳下來準後從後部進入的時候,一個通體潔白的猿猴老神在在的,像逗比一樣的學著電影上的身段從車上下來了。
看到這白猿逗比一樣的動作,那中年男子不由感到一陣好笑,但是旋即他又火冒三丈。
這一切都是基於那個白猿的一個輕蔑的動作。
那個白猿下車之後,轉過身來,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往前一攤,手心朝上,然後手指往自己身體的方向勾了幾下,同時那嘬起大嘴,發出“YOU-YOU”的聲音,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喚狗狗一般。
恰巧,在那中年男子的老家這個 “YOU-YOU”的聲效就是人在喚狗時發出的聲音。
想不到他那中年男子堂堂七尺男兒,竟被一個畜生當做了一條狗在看待了,這叫他如何不感到憤怒了。
“畜生,你找死。”本來脾氣就不怎麼好的那中年男子一下子就怒了。
隻見他抬起右腳在車頂一跺,然後大喝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一招惡鷹撲食,左手拍向白猿的太陽穴,右手成鷹爪向著白猿的喉嚨抓取。
快似閃電,勢大力沉,招招直擊要害,且居高臨下,令人無地躲避,手下毫不留情。
看到那中年男子的陰狠毒辣的這一擊,白猿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一抹帶著濃厚嘲諷意味的笑意。
比試拳腳功夫,那可算得上絕大多數人的祖宗。
要知道他的老主人張三豐可是憑借著自己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開創了武當一派,成為華夏武林內家拳的領軍人物,統領江湖風騷幾百年。
而他更是開創了以武入道,並證以大道的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第二人。
而白猿跟隨老主人也差不多五百多年的時間了,而追隨張三豐的原因也是非常的簡單。
一日,張三豐在修道之餘在山林間拉開拳架活動筋骨,恰好當時年幼的白猿正好從張三豐演練武藝的山林間的玩耍。
白猿無意之間看到了正在演練武藝的張三豐,咋看之下年幼的白猿頓時被張三豐那行雲流水、綿綿不斷,剛柔相含,含而不露又包藏著淩厲的、令人膽寒的殺招的拳架給吸引住了。
霎時間白猿也忘了和小夥伴去玩耍嬉鬧了,他福至心靈的蹲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張三豐演武,而且一次都不落。
對於這個不請自來的觀眾,張三豐並不以為意,反而對他那好學的眼神感到非常的有興趣。
這時間一場,張三豐耍的那套拳法竟然被白猿盡數學去。
一日清晨,白猿來到了往日張三豐演武的地方。
但是這一次,當他來的時候,以往已經在一旁開始演武的張三豐不知道以為什麼原因,不但沒有在那演武,而且連人影都不見。
閑的無聊的白猿,竟然來到往日張三豐演武的地方立正站定,凝神調戲一會,然後拉開拳架,學著記憶中的張三豐的動作,慢慢悠悠的也耍起了拳。
不多時張三豐才姍姍來遲,看到一隻白猿竟然再次耍著自己的拳套,而且還耍得有模有樣,不覺有些有趣。於是乎他的玩心也起來了,閑的無聊的時候就給這個聰慧充滿了靈性的白猿傳授幾招。
時間已久,白猿就成了他最忠實的跟隨者。
春去冬來,寒來暑往,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不知不覺中白猿跟隨張三豐身後度過了七百餘個春秋。他也從原先照貓畫虎依樣畫葫蘆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畜生一個,成為一個聰慧勝人武藝高強,修為高深的得道人氏。
當然了他的這個道也是和張三豐一樣,是以武入道,這就叫做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現在眼前的這個中年人竟然在他麵前耍起了拳腳功夫,這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魯班門前弄大斧,孔夫子麵前讀孝經,獻醜外加不自量力。這怎生不叫白猿感到好笑啊。
麵對中年男子的陰狠歹毒的招式,白猿也不放在欣賞,他淡淡一笑,然後身形一閃,像一道風一樣消失在了那中年男子的眼前,就在那中年男子困惑的時候,就聽到“啪啪”兩聲非常清脆的聲音傳入到了耳朵之中。
原來,白猿身形一閃之後,避開了那中年男子的必殺技,然後抬起手正反給了那中年男子正反兩個大嘴巴,兩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 這下子那中年男子感到左右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腦袋嗡嗡作響,好似被悶雷炸了一樣,同時又有一種天旋地轉眼前發黑的感覺,另外好像嘴裏的牙齒有一種鬆動的感覺,舌頭一舔,往外一吐,隻聽“噗噗噗”噴出了幾顆帶血的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