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千算萬算,還是難逃命運的算計,這人力終難勝天啊。”
當齊明進入道草堂內之後,一個滿頭銀發,道士打扮的看著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有些不甘,甚至還有些無力的說道。
“父親,您這是什麼意思?”齊明疑惑的問道。
“早在翔兒出生的時候,我就發現他是早夭的命格,在他三歲的時候我用秘法給他改過命,雖然平穩度過了十八歲,但是還是難逃這一劫啊,歸根結底還是學藝不精,要是我有師父他老人家的境界就不會發生了這樣的事了。”白發老道幽幽的解釋了一句,兩行渾濁老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雖然經過了將近一個世紀的修煉,他的心境早就古井不波,但是在聽聞自己唯一大孫子的死訊的時候,他還是難掩心中的的悲痛之情,白發人送黑發人那種痛苦的心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和承受的。
“父親,這都是翔兒的命,您也不要太過自責了。”齊明雖然心中也非常的痛苦,但是看到自己老爹這樣子不由強壯笑臉安慰道。
“雖說是命該如此,但是我齊俊賢的孫子也不是他們隨便能殺的。”白發老者殺氣騰騰的說道。
“父親您放心,我已經在殺手聯盟砸下花紅了,隻要和這件事有關係的一個都別想跑掉。”齊明馬上借口道。
“不用,把這些花紅給撤回來,這次我要親自出馬,我要讓世人知道,我們齊家不是別人砧板上的魚肉,他們想怎樣就怎樣。”齊俊賢站起身來遙望米國方向殺氣騰騰的說道。
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棲息在房子周圍的樹林中那些小鳥在感受到那氣勢洶湧的殺氣之後頓時亂做一團四處飛串,遠離這個充滿了危險的地方。
聽到齊俊賢的嚇得齊明連忙上前阻攔道:“父親,對付這些混蛋用不著你親自出馬,這個世界隻要有錢還有什麼事情辦不成?”
開玩笑,這老爺子現在可是已經是一個百歲老人,這麼大的年紀還要漂洋過海去為孫子報仇,那他這個做兒子的也太不孝了,要是這老爺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不說別的就是自己的良心會難安一輩子的。
“哈哈哈,我兒不必擔心,不是為父自大,這世界上除了那幾個老怪物外,還沒有人能夠給為父造成什麼危險。”聽得出來兒子口中的擔憂,齊俊賢不由哈哈大笑豪氣衝天的說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你隻需要把害死翔兒的那些混蛋的資料給我調查出來,其餘的事情你你就不用去管了,一切自有為父。”齊俊賢大手一會不容置疑的說道。
聽到這話,齊明不由苦笑著臉不再多說什麼,對於自己這個老父親他還是非常的了解的,隻要他下了決心的事,還從來沒有人能夠讓他去改變的。
想到這裏他不由無奈的,又有幾分懊惱的說道:“哎,要是我當年能夠聽從父親的話,醉心修煉的話,這事不用父親你親自出馬了。”
“哈哈,癡兒,修行講究的是緣分,你這緣分不到即便是強迫修行也終歸是碌碌無為。”雖然以前齊俊賢對於自己的兒子甚至是孫子不能繼承自己的衣缽老是耿耿於懷,但是進過了這麼多年的傾心修煉和對大道的參悟,對於修行他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正所謂大道無情,要是沒有一定的緣分,縱使你有萬般的才情,亦或是非常的刻苦努力,你都未必能上路。所以現在齊俊賢對這份糾結已經看得非常的淡了。
看到自己的兒子還想說什麼,齊俊賢笑著解釋了一句:“這件事情隻能我親自出馬,要不然這會成為我心中的一個心結,這個心結要是不解開的話,那我以後的修為就難以在精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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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如往常一樣的平淡。
每天早上金昊天親自開著車子送顧嵐去學校上課,去實驗室裏去做實驗,送到之後他自己要麼坐在布朗咖啡廳裏一邊看書一邊靜靜的品著咖啡,要麼就拿著一個照相機天南地北到處亂轉,要麼就去拜訪當地一些頗有影響力的華人。
他的這個行為不由的使得CIA的那些人情報分析官們疑惑,這家夥到底是來保護那個發明了新材料的顧嵐的還是真的到這邊來陪讀的?
如果要說是來陪讀的,那先前表現出來的那種強硬又該做何種解釋;如果說是過來保護顧嵐的,那現在的這些表現有算怎麼回事?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以為這家夥在刺探什麼機密的情報,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跟蹤監視之後哦,他們發現根本沒有這麼一回事。
這個家夥非常的聰明,從來不去接觸那些敏感的科研場所,他去逛的去拍照的那些地方都是當地的一些旅遊勝地,名勝古跡,而且他所拜訪的那些人都是不涉及機密的人。
而且他的一切行動都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進行的,甚至於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塔恩都非常的了解。
“還真是起了怪了,那個家夥真的就這麼的規矩?”對於金昊天的表現,亞特蘭布也不由的泛起了嘀咕,但是金昊天的所作所為偏偏除此之外,還很沒有什麼其他的可以質疑的。
不過他心中雖然有疑惑但是他卻不敢有絲毫鬆懈,這樣的人一旦給他機會,那和損失將是不可估量的。
“堅強監視。”這是亞特蘭布說的最多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