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當金昊天剛從電梯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從自己的辦公室外麵的走廊上穿了過來,那嘈雜的聲音中有囂張的謾罵聲,於是不由黑著臉沉聲問道。
有無奈的勸阻還有威嚴的嗬斥聲,但是很顯然那嗬斥聲一點都不起作用,反而滋生了那謾罵者囂張的氣焰。
“局長,那人是原特警隊隊長餘旭飛的老婆省委姚副省長的女兒姚麗娜。”廖長宇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龐,於是輕聲的對金昊天說道。
他也是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而且玲瓏剔透的主,要不然想當年他一個沒有根基,沒有靠山、沒有背景的普通人家的小年輕也不可能被當時局長給相中,參加工作還不到一年就被提拔為市公安局秘書的位置上來了。
“姚麗娜?嗬嗬,還真是囂張啊。”聞言,金昊天淡淡一笑,說了一句,然後抬腿往前走。
雖然金昊天說得平淡,但是一旁的廖長宇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殺氣,雖然這殺氣轉瞬即逝,但是廖長宇在那一刻確實是感受到了。
“這貨要倒黴了。”廖長宇心中突然升起了這麼一個念頭。然後就看到金昊天已經抬腿往前走,他連忙拔腿跟上,同時衝著吵鬧的方向大喝一句:“幹什麼呢?”
別看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局長秘書,而且還非常的年輕,但是畢竟是給以前那個落馬的局長當了五年的秘書,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在公安局中的影響他可是不低啊,有時候他甚至比那些部門的負責人說話都管用啊,所以久而久之在不自覺中就養成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哪怕是因為前局長的落馬,他在公安局裏被邊緣、冷落了一年多,那種已經深深鐫刻進他的骨子裏的東西卻不是那麼容易磨滅的,隻不過那一年多他不知不覺中能夠收斂了起來而已,但是隨著金昊天的重新提拔他的這種氣勢就自然而然又回來了。
因此,隨著他的這一聲冷喝,走廊上霎時就平靜了下來。那些警察們還甚至自覺的往兩邊的牆上靠去,留出了一條狹長的通道。
“你就是金昊天?”這時姚麗娜蹬蹬蹬幾步衝到了金昊天的麵前帶著睥睨的眼神頤指氣使的問道。
“沒錯,我就是金昊天,你是誰?誰給你的權利在這裏大呼小叫,幹擾我們的正常工作,還對我的幹警拳打腳踢的。如果那你現在給我的幹警道歉,然後主動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要不然我將以衝擊國家機關罪以及妨礙公務罪拘捕你。”金昊天一指兩邊的幹警身上腳印還有個別人臉上的抓痕麵無表情,語氣平淡,但是非常嚴厲的說道。
聽得那些警察們心潮澎湃、熱血沸騰,大快人心,對於這位刁蠻無禮無禮的大小姐他們可是受盡其苦了,隻不過礙於這家夥的老爹,他們隻能忍了,畢竟人家想搞死自己就好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的輕鬆。
這幾天因為局長不在,他們這些和局長在同一層辦公樓的人們沒少被這個刁蠻無禮,驕橫跋扈的大小姐給無端的謾罵,其實他們是當了局長的替死鬼了,這個家夥本來是找金昊天鬧事的,但是沒曾想金昊天帶著許堅強跑到了野狼去了,於是他們就成了這個大小姐的泄憤的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