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昊天方才的那番話頓時令姚正方的心裏就十分的不爽了,他想不到這個小子竟然這麼的不給麵子,自己都把姿態放得這麼的低了,他竟然還如此的拿捏,這老虎不發威真當老子是病貓啊。
於是隻見,姚正方黑著臉帶著無上的威壓冷冷的問道:“這麼說小金你是不賣給老頭子我這個麵子了?”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的溫度驟降;同時雙眸之中射出兩道銳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金昊天,試圖用上位者的氣勢給他施與壓力,不過這個好像對於金昊天沒有起一點的作用。
想來也是,對於金昊天這樣一個從死人堆裏滾出來的人,這點殺氣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小兒科而已,再者說了若要論道這上位者的氣勢,眼前的這個副省長還是差得遠了。
無論是家中的老子金逸南,爺爺李德生,姥爺王振宇還是前後兩屆的大內裏的那幾位核心會議組的大佬們,哪一個不比他姚正方強啊,金昊天連他們都不怵,豈能在這個被嚇住?
“嗬嗬,麵子?姚副省長,從您的嘴裏聽到這兩個字真是讓人既感到遺憾又令人失望啊。您論起來也是一個老黨員了,而且還身居高位,合著在您的心目中這法律是可以用來講麵子的?您說如果上麵的領導要是知道您這樣一個高級領導竟然說出如此不講政治、不講原則,沒有水平話,是不是會對你的有個什麼不好的印象?”金昊天冷笑著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姚正方有些陰鷙的說道。
“威脅?姚副省長你誤會了,我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怎麼敢威脅您一個大省長,不過我這話說的可都是事實,現在我們國家正在全麵加速推進法治化進程,強調依法治國、依法執政、依法行政,可是你一個省部級高官竟然說出如此不合時宜,沒有水平的話,你覺得合適嗎?”金昊天雖然否認,但是言語之間卻充滿了嘲諷,甚至還有那麼一丟丟的教訓的口吻。
這下,姚正方被氣得是氣血上湧,這肺差點都炸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下屬一個小年輕訓得跟孫子一樣。
於是,再也遏製不住心中的狂怒,一拍桌案,挺身而起陰沉著能夠擰出水來的臉,怒火一聲:“放肆 !”
對於姚正方的嗬斥,金昊天沒有什麼生氣,也沒有拍案而起和姚正方針鋒相對,對著幹,而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後一邊品茗一邊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姚正方,那神情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小醜在做一場精彩的演出一樣,總之那感覺令暴怒的姚正方十分的抓狂,現在手上要是有一把衝鋒槍的話,肯定把這個可惡的小子打成篩子。
將杯中的茶湯分成三口喝下去之後,金昊天將那個精致的茶杯輕輕的放在的茶幾上,然後笑著對姚正方說道:“姚副省長,如果你覺得我剛才說的那話是放肆的話,那就算我沒有說過好了,不過令愛這十天是斷然不能少的,否則的話丟掉的就不是我的麵子,而是法律的麵子,是中央堅定不移推行依法治國的決心的麵子。
再者說了,您的麵子我已經給了,要不然就憑著令愛在所犯的事情以及所造成影響我是可以將她送上法庭的。
人農民工為了討回自己的薪酬都能以暴力方法阻礙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依法執行公務,嚴重擾亂了社會管理秩序被判刑,我想以令愛的行為也能夠得上判刑了吧。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姚副省長還在那件事上有過措辭嚴厲的批示。”
金昊天的一席話說的,姚正方無言以對,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金昊天這個混蛋竟然會那這件事來堵他的嘴,而且自己的嘴還真的被他給堵住了。
金昊天說的是前不久發生江南下麵一個市裏的一件實事。
下麵市裏的一個房地產開發商拖欠了上百個農民工的薪酬,農民工代表在討薪無果的情況下,為了討回自己的薪酬,他們把百個農民聚集到一起,堵住了那個開發的商品房工程項目部大門前,並禁止裏麵的人員進出,試圖以此給地方政府施加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