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你喜歡就可以去做、去實行,生在皇家,享受了別人無法企及的榮華富貴,就得忍受別人無法忍受的痛苦掙紮。有舍才有得,這個世間看似有太多的不公平,可是有因才有果,冥冥之中早有定論。
“父皇,五皇弟還小,免不了一時貪玩,父皇就不要責怪他了。兒臣聽說六皇妹醉臥在床,來不了這晨曦殿,還是趕緊舉行儀式吧,不要耽誤了時辰”。二皇子似乎很是隨意的說道。
“二皇兄你說什麼呢?你沒聽見青衣說淨兒臥病在床嗎?”五皇子怒吼道。
“有嗎?可能是皇兄聽錯了!皇弟你急什麼?還是說六皇妹根本沒病?是病是醉一瞧便知。”五皇子絲毫不理夏邑的怒吼,坦然的說道。他嘴角微勾,含著嘲諷的笑,那雙算計的單鳳眼中布滿了陰寒。
“你?……”五皇子一個箭步上前揪住二皇子的衣領。
“放肆!夏邑你可將朕放在眼裏?衝動魯莽,對兄長不敬,這就是你學到的教養?”慈恩帝微怒,麵色黑沉。
五皇子諾諾的放下了手,撇過頭去,隻是起伏不定的胸膛昭示著他那未消的怒意。“父皇息怒!兒臣不是故意的,隻是二皇兄他……”。
“你還有理了?”慈恩帝眼中的怒意清晰可見,渾身散發的威勢更是嚇得眾人默不作聲,隻覺得心驚膽寒。“到底怎麼回事?誰是青衣?”
五皇子看著慈恩帝冰冷銳利的眼神,眸光微閃,也不敢再說話了。
“皇上,您消消氣!為了一點小事傷了身子就不值了。這青衣呀,是明淨那丫頭的婢女,讓她上前一問,自然就知道了。”傾貴妃媚笑著,走到慈恩帝的身邊,嫩白的柔荑輕撫慈恩帝的胸口。
夏明研:“是呀!父皇,這事情沒弄清楚就不要責怪六姐姐了,想必六姐姐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夏明研話裏話外無疑透漏一點,那就是六公主不是真的臥床不起,甚至坐實了夏明淨欺君的罪名。至於到底真相如何?夏明研素來心思玲瓏,早已將自己置身事外,就算是真的到時也與自己無關。
“哼!她能有什麼苦衷?仗著朕的寵愛越發無法無天了。”慈恩帝的心思頓時百轉千回,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皇後對自己女兒的心思也能夠猜到幾分,於是對身邊的慈恩帝說道:“皇上,就讓臣妾來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好嗎?皇上日理萬機,這些小事就不需您費神了!”
“準!”慈恩帝束手而立,眼眸深邃銳利,語氣平淡自然,將帝王的心思收斂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