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牛郎兄,織女已被故意殺害(1 / 2)

洞房時間已過,一方麵不想繼續與大少獨居一室,另一方麵合幫後姑娘們的事還沒解決,所以采色和大少商量了一下,一起回了“夜賊”。禽獸和姑娘們都在,而且在為她和大少洞房之夜的事浮想聯翩。采色看著幫派頻道的聊天記錄想撞頭。她就搞不明白了,好歹姑娘們在場,這夥禽獸就能含蓄點麼。偏偏姑娘們也毫不害羞,把攻與受說得明目張膽。瞧瞧,才多久的當兒啊就被帶壞了。

[幫派]滌舟采色:咳咳。

她也就想咳幾聲表示她和大少兩人當事人都在場,讓聊得火熱的這夥家夥立馬打住。孰料這一咳,竟把話題引過來了。

[幫派]思念太猖狂:教主大人,你們洞房怎麼這麼快啊。

[幫派]渾水摸魚:唉,不用想,肯定是老四不行。

靠,“不行”這個詞摸魚兄也說得出來?!采色突然覺得自己其實就一張黑紙上的白點。發了求救信號給大少,她指望著大少能幫點忙,但大少是幫忙了,幫的卻是倒忙。壓根就是煽風點火。

[幫派]亡秦少主:別說了,我家娘子累了。

[幫派]白麵書生:累了?嘿,俺就知道,不是老四他不行,是太行。

[幫派]立地成佛:老四這家夥最近陽氣太盛,四嫂你不如買幾根黃瓜去給他消消火。

[幫派]小七:黃瓜?(擦汗)

屏幕前的采色早已抓狂。不就一個“累”字嗎,為毛這夥家夥就能聯想到洞房那裏去呢。還有黃瓜,黃瓜味涼,確實能清熱降火。可是看小七的反應,明顯這也別有深意。采色想了一下,決定向大少詢問。結果幫派頻道就出現了以下的話。

[幫派]亡秦少主:你們四嫂是純潔黨,別把她教壞了。

說著就要帶她離開。然而禽獸們並未打算就此結束。雖然是放過了采色,卻開始揭大少的短。

[幫派]渾水摸魚:得,老四你就別裝小白了。江湖人誰不知道,此幫就你最黑。

[幫派]白麵書生:就是,我們這樣是先讓四嫂做好心理準備,免得被你黑了還不知道。

[幫派]立地成佛:唉,各位施主還是學老衲遠離紅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大少顯然不想跟他們吵,拉著她就走。結果這樣更讓采色不解。畢竟大少最記仇了,平日這樣鐵定是要以牙還牙教訓一下的。把疑問跟大少一說,他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他們那點程度,直接無視就行,動手的話就太抬舉他們了”。采色囧:果然,禽獸就是禽獸,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離開幫派後,采色瞅著天色已經不早了,都晚上九點了,於是與大少告別,熟料話還沒打完手機卻響了。她慢慢將話發了上去,這才接聽。

“喂”

“又在玩遊戲?”

是自家老媽,采色自覺不妙。因為家裏已經很久沒打電話來了,今天都這麼晚了卻打,還是老媽打的,顯然沒有好事。

“老媽,你怎麼知道?”

“哼,簡單。平日裏你總會在第一時間接聽,現在卻隔了一會,顯然在忙,而你這個懶丫頭會忙什麼呢,當然是玩遊戲了。”

“……”當她生來以遊戲當生命呢!采色無辜的撇了撇嘴,“好了老媽,廢話少說,有什麼事?”

“明天要開家庭會議,你必須連夜趕來。”

“啊?”采色頓時一陣哀嚎,這裏離上海那麼遠,雖然說坐飛機一夜就可以到。可是這麼晚了,去上海的飛機票應該已經賣完了吧,叫她哪裏找去。

“不用喊,機票你爸應經買好給你快遞過去了,一會準到,然後你就拿著機票去坐飛機。”

看來是早有安排。采色知道再怎麼說也是拒絕不成了,隻好認命的說了“是”,關了手機下樓,從廚房出來的秦越遞了杯果汁給她:“這麼晚還不睡?”

“睡不成了,我得去上海。”

“都這麼晚了,必須現在去嗎?”

“嗯”采色有些疲倦的揉揉眼睛。秦越仔細想了一會:“那我送你去吧”

“怎麼送,用自行車?”

秦越無奈的摸摸她的頭發:“你當我那麼吝嗇,不肯花錢買車?”采色誠實的點頭。秦越隻好搖搖頭:“唉,在這等著,我去把車開出來。”在秦越去停車場開車的時間裏,快遞員也到了。采色簽字拿了機票,就坐上秦越的跑車奔向了機場。

坐了一夜飛機,睡了一夜覺,采色精神抖擻的趕在早上八點前到了家。推開家門,老媽老爸已準備好早飯,表情嚴肅的看著她。“幹嘛,大清早的擺臉色給我看哪”采色開玩笑地說著,在桌邊坐下,很自然的端起一杯牛奶喝了起來。慕爸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聽說你和男人同居了。”

“咳”采色被牛奶嗆到了,她的表情也從開始的燦爛轉向灰暗,“我說老爸,你這是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