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有米有搞錯,結婚原來就醬紫?!!
采色坐在床頭,抱著頭無限糾結外加抓狂,原因就是……睡得死沉的某個人。MD,豬都不像他這麼能睡,現在可是下午,下午了啊!縱然昨夜喝了很多酒睡了那麼久也該醒過來了吧,可是米有,身為她現在的男人……打住,男人?要不換成老公?或者是丈夫?怎麼聽起來都這麼不對勁!!采色突然覺得她人生的那張紙上爬滿了感歎號,十足的詭異啊。激光似的目光再次落在某個睡美男身上,采色心一狠,指甲就那麼一掐,很好,沒醒。她再掐,還是沒醒。她掐掐掐,應該還是沒……嗯?那道似笑非笑的目光是怎麼回事?
秦越實在是過於興奮了,以至於醉倒錯過那一夜chun宵,睡了個飽覺,做了個好夢,正想醒過來,卻發現嬌妻坐在旁邊不知道在嘟囔什麼,撅嘴的表情格外可愛,隻是看向他的目光可就不那麼善意了,由於興趣,他假裝依舊睡著,下一秒卻感覺手臂一痛,開始他以為是錯覺,於是靜觀其變,可接下來又是一痛,這似乎有點不尋常了,後來接連而至的痛感證明了這一點。他咬牙切齒的睜開眼,果真看見某隻小手使勁的掐著他的手臂,似乎還掐的很高興,而那隻手的主人,竟然還是他寵著疼著的小嬌妻。你說,他不就喝醉了嗎,怎麼這丫頭就如此記仇呢?無奈外加哀怨,他看向丫頭的目光也變的似笑非笑:“我說采采,大清早的你在幹嘛?謀殺親夫?”
“去你的親夫!”采色半響才回過神來,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立馬因這話消失得一幹二淨,丫丫的,讓她撇下一直抗議個不停的肚子在這裏等他等了那麼久,她的帳還沒跟他算呢,不就掐幾下嗎,那麼小氣幹嘛。如此心理作用下,采色頓時有些問心無愧,“行啊,掐你幾下就原形畢露了?我告訴你這個臭家夥,你知道現在什麼時候了嗎?下午一點,是下午一點你懂嗎!我本來煮了早餐,想等你起來一起吃,但是你行啊,居然睡到現在,還抓著我的手不放,害得我餓肚子,而你呢?倒是睡得挺香。你說,是你對還是我對?”
“……”原來內幕這麼多。秦越按按額頭,心情卻變得很好。因為沒想到嗜食如命的小丫頭竟然會因為被他抓住手、掙脫又怕吵醒他而選擇等待,還等了那麼久,這真是……總之還蠻幸福的,也不枉被掐的那麼多下了。想著又傻笑了一番。
但這笑的韻味在采色看來可就不那麼回事了,完全就是漫不經心的懶洋洋地笑,她的怒火在一瞬間飆高:“我餓了,起床了!”“好好好”秦越並未發現她的異常,很聽話的起身換衣服,而采色在他鬆開手的那一刻就衝出了房間,絲毫不顧忌那白粥已經冷了,直覺端起就喝,秦越正好追出來,看見這種那個情況頗為無奈,隻能搶下她的碗:“好啦采采,是我錯了行不?東西都冷了,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好不好?”采色撇開了頭,半響,賭氣的開口:“我要吃油爆紅蝦,狗不理包子,過橋米線,清蒸蟹,你必須做得跟青姨一樣好吃。”等了一會沒聽見秦越回答,她又開口道,“怎麼,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