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也帶上吧,總不能讓我一人留在此處吧。”
白澤見此轉頭就軟趴趴的待在晨兮的腳步,不動了,用身上的毛蹭著晨兮。
晨兮將他抱了起來。
“看來白澤還沒有恢複,把他給我吧。”陌靈軒從晨兮的懷裏結果白澤,兩人自然的往回走去。
白澤哪裏是沒有恢複,他吃的不要比誰都多,是不想載荷清吧,任何對他主子不懷好意的人,他都不喜歡。
晨兮聽到了白澤的心聲,手伸了過去,摸摸他的頭。
這一幕看在寧寒逸的眼裏卻是分外的不爽,簡直就像一對夫婦,照顧他們的孩子一樣,晨兮身邊的人居然不是他,還是靈軒。
不顧身邊還在的荷清,寧寒逸轉身就走,他必須得找個地方好好發泄一下。真是可憐了離客棧不遠的那座山頭啊。
終於趕到天城國的皇陵外了。
這一路上,寧寒逸是備受煎熬,看著陌靈軒和晨兮的默契,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明明知道他們是因為相伴了五年才有的默契,他就是不爽,每每想出手,就被晨兮的一句:我是你祖宗,打了回來。
百折不饒,卻依舊被打的是體無完膚。
祖宗,祖宗,都是祖宗。害得他連一步都沒有靠近過晨兮。
“我天城國的皇陵,自然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這裏隻有我和晨兮可以進去。”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
“白澤也要進去。”晨兮抱著白澤就進去了,寧寒逸跟上,也顧不得反駁了,總之,陌靈軒不能去就行了。
陌靈軒和荷清隻能站在皇陵的外麵等候,他們不是寧氏族人,自然不能踏足。
再一度走進皇陵,晨兮的心境卻是完全的不同,她的眼裏隻有一句話:這是他埋葬的地方。
皇陵還是老樣子,沿著記憶裏的那條路,卻是沒有再找到原來的棺木,他們都記得應該是在這裏。
“我來了。”晨兮對著四周什麼都沒有的空氣,輕輕的說了一句。
原先的場景再現。
還是那座無字的墓碑,和空的棺木。
樹下的石桌依舊。
沒有從前的嘶喊,沒有從前的癲狂。
“從前的一切我都想起來了,我還是你的鳳奎晨兮。”若無其事的坐在石桌上,晨兮翻動著桌上的樹。
像是在等夫君歸來的人一樣,這個人平靜的很。
晨兮開始一個人喃喃自語起來。
我來了,原諒我來晚了……
沒有我的日子,你過的如何……
我都想起來了,你的血融入了我的身體裏,我成了人,你帶我回去了……
我什麼都來賴著你……
在溫泉裏咬了你……
說好了要嫁給你的……
綺玉和上官墨死了……
你和師尊走了……
還好有白澤……
…
昏昏睡睡千年,我居然忘記了你沒有不死之軀……
看到寧寒逸了嗎,他和你好像……
也不知道是你的第幾代傳人了……
皚皚白骨,不是說好了,要走一起走的嘛……
可別拋下我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