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我有權利嫉妒嗎(1 / 2)

“是,在王爺的眼裏也許她們不過是奴才,可是在我的眼裏,她們都是與我分享王爺的女人。無論她們分走了的是多還是少,在我眼裏,她們都是搶匪。”

“越說越沒了道理了。”

孫恪坐到榻前,見白錦繡冷著臉子的使著小性,笑著看了白錦繡一眼,然後道。

“你是她們的主子。”

“主子又如何,奴才又是如何,到了晚上,你枕畔的俱都是活色生香的女子,一般的惹王爺憐愛,一樣的在為王爺暖席,有什麼不同嗎?”

白錦繡有些無力的搖了搖頭,對孫恪說道。

“王爺與我說她們俱都是奴才,可是,你看我不過是不在的一時半刻,便是登堂入室,想要踩到我的頭上,而我呢?”

白錦繡自嘲的笑了笑,一雙眼看著孫恪的時候,當真是已經有了些傷心的模樣,正色的說道。

“我卻不知道我的夫君今天晚上是不是能陪我,暖解分別之苦。”

“夠了。”

孫恪對白錦繡這麼與他說話,有些不耐,起身冷眼看著白錦繡,斷聲的道。

“本王的王妃不該是個妒婦。”

“哼,我有權利嫉妒嗎?我記得寶珠郡主和大理郡主都是太後親自點了進府的,俱都是堂堂正正的成了親的,而我呢,我不過是從角門裏抬進來的一個如夫人罷了。”

孫恪沒料到白錦繡會是如此的生氣,瞥了白鐵線一眼,壓著心頭竄起來的不耐,孫恪冷聲的道。

“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王爺忘了,這身份本就不是我自己要的。”

白錦繡半臥在床上,似是全身無力的倚著床榻,可是眼裏的倔強卻是不可摧一樣的固執。

孫恪從來都不是一個肯哄女人的男人,可是這些他確是因為想要著急回王府,又是接連著趕了兩天的路,原本是想著見到白錦繡以後一解相思之苦的,卻沒料到,白錦繡從進了門便一直給他臉子看,當下孫恪的顏麵便有些下不來了,抬腿便往外走。

孫恪原想著白錦繡怎麼著也都是要攔著他的,可是,半臥在榻上的白錦繡此時竟然是沒有半分的動靜,像是任他去留一樣的。

到了門前,孫恪當真是已經動了氣。

孫恪自己伸手挑開了簾子,就要踏步出去的時候,在門口處站住了腳,孫恪冷眼的回頭,隻見白錦繡一襲素色的薄裙,如若拂申拂風之柳的顰婷的身體此時卻僵直著的由自骨子裏透著一股不可戰勝和挫折的驕傲,而再落眼之處,見到了白錦繡眼裏此時正閃爍著的酸澀,落寞的眼神,竟是一時間挪不開了步子。

手握成拳,在唇邊抵著的時候,孫恪略咳了一聲,隻等著白錦繡開口留他。

白錦繡眼見著孫恪已然是拂袖而去,此時又兼著她是氣頭上,更是不肯甜言蜜語的去哄孫恪,所以,便任由孫恪僵在那裏。

瑞雪是個知事的,眼瞧著王爺不上不下的僵在那裏,趕緊在桌案上抽了一條雪箋,抬步上前,到了孫恪的近前,手捧著寫了半闕詞的紙,意味深長的遞到了孫恪的近前。

“王爺,這可是王爺的手筆?”

瑞雪問得唐突,孫恪本是沒有心思看,不過是掃一眼,卻見到的竟是白錦繡仿著他的字跡,寫下了的半闕宋詞,獨差的隻有那麼一句--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將雪箋收到了自己的袖籠裏,孫恪這才轉回了身,揮退了瑞雪並著施嬤嬤以後,挨近白錦繡的近前,低聲的道。

“管家說你去了一趟曲府?”

因為這本就是孫恪出京之前允了她的,白錦繡自然是沒有什麼要藏匿著,點了點頭,然後淡聲的對孫恪道。

“是,見過。”

“怎麼半副鑾駕也沒有用?”

這些都是規矩,孫恪雖然有時候也是不以為意,但是他沒有忘記白錦繡是因為什麼才被賣給了王府的。

原本孫恪認為白錦繡怎麼也要鋪張些聲勢出來,卻並沒有料到白錦繡不過是帶著二十個使喚的奴才,再加上孫恪留下來的幾個侍衛,輕車簡從的便去了曲府。

“不過就是有幾句話要說,我不想弄得那麼麻煩。”

孫恪略笑。

“以後莫要這樣,那些言官和監察禦使已經把折子遞到皇兄的龍案上了。”

“我回娘家關他們什麼事情,總是一個個給閑的,像是這樣生事的東西,就該丟到山海關上去,省得他們在這裏總是一味的羅嗦,便是連累著我都不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