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事先的安排全部都浪費掉了,因為沒有一個人按照安排去休息,全部都橫七豎八地躺在碧雲峰的峰頂,醉倒了。
篝火依舊在燃燒,沒有吃完的野豬肉被烤成了焦炭,臭味幾乎傳遍了擎天派所有的山峰,以致於半夜福爺爺喊程榮桓親自到碧雲峰滅火。
程榮桓本來想直接一瓢冷水澆到胡鬥富臉上的,不過看到橫七豎八的一群年輕人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容,連武功練到獨孤求戰、胡鬥富和劉惠儀這種程度的人,都對自己這個沒有刻意放棄自己步法的人的到來渾然不覺,於是程榮桓也不好意思打擾。
將篝火澆熄之後,用鬆木炭在碧雲峰頂上寫下幾個大字:“起來之後先把碧雲峰清理幹淨再去搞個人衛生。”
第二天,太陽光暖暖地照在九個人的身上的時候,劉惠儀才率先醒來,一眼就看到了碧雲峰頂地麵上用鬆木炭寫的字,於是慌忙先把霞飛飄飄、珍饈難耐和雨中鬥研三個女生喊了起來。
四個女生處理了一下個人形象問題之後,立即開始喊醒男生的工作。
胡鬥富醒來的時候,木頭和很憨臉厚正在裝模作樣地評論地麵上的鬆木炭字。
很憨臉厚摸著後腦勺說道:“他仙人的,木頭你看,這些字,個個筆鋒矯健、字正鋒顯。一看就是武林高手所為,你還記得金庸寫了一部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麼?那個裏麵武當派的張翠山的武功,就是暗藏在書法之中。”
木頭點點頭說道:“臉厚,你的相機怎麼樣?拍下來,咱回去也練練,練成阿富那種程度顯然不可能,但是練個七七八八,尋常百八十個大漢近不了身,咱也牛叉了不是?”
很憨臉厚立即掏出相機,圍著十幾個大字“哢嚓”、“哢嚓”地拍了起來。
珍饈難耐一邊收拾篝火的灰燼,一邊說道:“你兩少在哪裏發癲了,是個漢字都是字正方圓的。”
胡鬥富趕緊跳了起來,一邊用腳擦去程榮桓留下的字,一邊喝道:“靠你,臉厚,趕緊把照片給我刪了,不然我把你的相機扔懸崖底下去。”
很憨臉厚錯愕地舉著相機,疑惑地問道:“咋了?這個還涉及到門派武學機密?那俺拜入擎天派還不成麼?他仙人的,就要一個掛名弟子的身份,練不練成看我自己的造化。”
胡鬥富翻了一個白眼給很憨臉厚,罵道:“屁,這是我七師伯的字跡,有個屁的武功絕活在裏麵,我讓你刪掉照片,是不想我榮叔丟人丟出擎天山。”
獨孤求戰笑道:“阿鬥,你就可勁地損七師叔吧,這裏你們先收拾,我去看看西門吹簫,昨晚木頭分析得很到位,我去試試她的口風。”
劉惠儀掩口笑道:“求戰大師兄,你想去見情人就直接去嘛,何必找這麼冠冕堂皇的借口,搞得像是大家都不清楚一樣。”
薑旺財也拍了拍手,說道:“阿鬥,我去雨毅峰衝個涼,然後去澤孝峰找阿玉和阿簫談談股權的事情,***本身也有一些產業,阿玉雖然很努力,但是收效甚微,我看有沒有可能整合一下,成立一個股份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