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阿婆而已,步履蹣跚,一個小夥子,健步如飛,有什麼可能追三條街?
要編,也得編個像樣點的吧?
知道的,你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缺心眼呢。
不過柳暮雲倒是不說話,看看再說,看他們還有什麼手段,他站在旁邊看好戲,看夠了,他自然有他的辦法來收場。
至於那些暗中行動的宵小們,在他的突擊檢查之下,想必很難再藏得住了。
敦州附近,怕是一個很大的窩點。
大到,也許辦完這個案子,他能休息上好多年呢。
鬱駿太子……
這次真是在小地方釣到大魚了呢。
夜深人靜的時候,劉知淵臥室,一燈如豆。
兩條人影竊竊私語:“主子讓你去見她!”
“是,這就去。”
兩條人影出了屋子,誰也沒注意他們身後,跟著一條黑影,貼著牆根陰影,完全看不見。
而此刻,總捕頭柳暮雲的房內,一人獨坐。外頭巡視的人暗歎:大人真是用心,這麼晚了,都沒有睡覺。
然而他們不知道,今夜柳暮雲的房間,關門又關窗,這並不是他的風格。
有人人影到了門口,歎口氣,門窗都關,還在生她的氣嗎?
趁沒人戳了窗戶紙看進去,卻隻看到一個假人。
金玲歎了口氣,看來辦案去了。
畢竟兩個人你追我躲九年了,對方的脾氣多少還是知道的。
即使他辦案去了,也一定會留下線索,讓她很容易就找到。
可是今夜,似乎並沒有任何線索?
金玲皺了一下眉頭,該不是忘記了吧?
柳暮雲可不是馬大哈的性子,那麼,是還在生她的氣?
看起來,等他回來得好好跟他說說了,一個大男人,生起氣來也能不理人十天半個月的,跟個姑娘家似地,羞不羞啊?
對於辦案,她對那個男人還是很有信心的。他頭腦和本事,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相信很快,那些人就會被他一網成擒。
時間罷了。
歎口氣,跟自己說,不用擔心的,過幾天應該就能看到他了。
也許那個時候,他的氣也消了呢。
時間一晃就過去七日,柳暮雲和劉知淵都沒有出現,金玲在自我催眠中度過七日,終於有些坐不住了。
就算生氣了,也該氣消了吧,怎麼能這麼長時間不出現?
常樂鎮大街上一陣喧鬧,一隻祥獸從天而降,背上拖著兩個人。
金玲跳了起來,跑過去,卻見是鬱駿太子和王學才,都在昏迷狀態,唯獨不見她想見的那個人。
這不可能,居然連獅鷲獸都出動了。
她了解那個男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出動這隻祥獸的,畢竟它的出現,往往會出現恐慌。
那麼他人呢?
金玲去了王家,隻有幾個女眷嚶嚶哭泣,根本問不出什麼來。
趕緊飛鴿傳書給點蒼山,月希存等人都下了山來。
“有沒有他的消息?”金玲有些急,點蒼山眾人,應該有他們獨特的聯係方式。
可惜,大家都搖頭。
柳暮雲,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怎麼可能?
“讓獅鷲獸找找吧。”月希存提議,獅鷲獸是神獸,要找自己的主人,應該方便,能嗅出主人的方位。
將鬱駿太子和王學才綁了,獅鷲獸卻不願動了。
“如果他不願意去找主人,恐怕,就是感覺不到主人的氣息了。”月希存的話出口,金玲終於站不住了。
“不可能,怎麼會沒有氣息?”隻有死人才會沒有氣息的,是不是?!
那不可能,他是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
不,那個字,想也不能想,提都不能提!
“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來!”金玲跑回驛館,人就在這裏丟的,那麼她就在這裏開始找。
劉知淵,對,和他有關,那麼,從他房間去看看,也許會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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