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沒有告訴春雨館主的下落,隻給了個模糊的答案,他不想讓春雨越陷越深了,而此時他隻想快些離開這裏,他發現自己再在這裏多呆一刻,便會,窒息的死掉。
春雨呆坐了許久才回過神兒來,起身穿好衣衫,從床底的空隙裏拿出一個手掌大的錦盒仔細放在身上,桌上的早飯未動一下便出了門。春雨不想驚動任何人,於是便從偏僻的側門出了太子府,然而他卻不知在同一時刻在書房的淩毅然便得到了消息。
“跟著他。”淩毅然站在窗前對前來報告的暗衛命令道。
暗衛在接到命令的一瞬間便消失無蹤了,而淩毅然卻站在窗前許久,雙眼似是看著窗外的景色卻更像是在想著什麼。
春雨離開太子府後便一路沿著洛水河岸走去,洛水河幾乎橫貫整個京城,所以若是要在河岸上找什麼人是件十分費時的事,不過幸好春雨知道那個人的船一般都會停靠在哪,果然沒多久春雨那條自己僅上過兩次的遊船便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春雨走了過去,像岸上的守衛報了姓名,沒多久便給請上了船。
春雨下船時天色已有些暗了,他未再多做逗留朝太子府走去,在經過一條街道時他停下了腳步朝右側的牆角看去,卻見一蓬頭垢麵的男子背靠著牆角坐在地上,眼簾下垂毫無生氣,上身的衣衫破爛幾乎遮不住身上的鞭痕,下身被一張草席遮著,而兩腿之間的位置竟滲出大片血跡。
春雨緩緩走上前,猛地掀起蓋著男人下體的草席,入眼的一幕令他作嘔卻又令他興奮的不得了,他嘴角翹起邪逆的弧度看著眼前這個被處以宮刑如今半死不活的男人,心中有個聲音不斷叫喧著,看,這就是傷害他的人的下場!
那男人似是感覺到了草席被人掀開,微微抬起眼簾,在看到春雨的那一刻神色不斷變換,有慌亂有害怕甚至有哀求,他猛地一歪身子摔倒在地,下體的疼痛令他渾身痙攣,可咬破了唇角忍著疼痛終是伸手抓住了春雨的衣角。
“春雨……救、救救我……我知道你現在身份是太子妃的弟弟……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求你、求你救救我……”
看著這個男人此時哀求自己的樣子,讓春雨回想起來多年前自己對他苦苦求饒時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他厭惡的將身子往後撤了撤,可男人卻死活不肯鬆手,於是他抬腳猛地朝男人抓著自己衣衫的手踩去,在男人痛叫聲中將腳撤回,然後低下身子一臉嘲弄的看向疼痛中的男人。
“這不是館主嗎?怎會如此境地?你的那話兒呢?怎就這麼沒了?以後你還怎麼調教那些雛兒?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年你可是調教了我三天三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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