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至少還健在,可是她呢?她連自己的父親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她的母親又沒了,她現在就是孤兒一個。
“果果……”他悶悶出聲,大手探了過來,揉她的腦袋,將她的一頭頭發揉的賊亂。
“你幹什麼你!?”有句話怎麼說的,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
郭果果在那段讀書時期,可是將這句話奉為聖經。
“以後我罩你!”段小太子看了郭果果那張白兔臉蛋一會,終於從喉嚨裏認真的憋出了這麼一句。
“噗!罩我!?”
郭果果當場不客氣的笑出聲,順帶著揮了揮爪子,“別開玩笑了,你連你自己都難保,還罩我?”肚子扁扁的,幹脆等下去樓下拿個麵包充饑吧。
不再理會後者,郭果果打開房門,朝著書房走去。
“你不相信!?”後者跟了過來,話語裏滿滿的不滿,貌似郭果果不相信他,跟藐視了他的尊嚴一樣嚴重。
“不是不信你——”郭果果在前頭拉長了聲音,自顧自的走進書房裏去。
段逸風貌似不熱衷於電腦這種玩意,郭果果就很順便的將他的筆記本拿來用了。
“請問你現在還顧得了自個嗎?”郭果果提出最為實際的問題,“請你先顧上你你自個之後,再來說罩我不罩我這種話吧。”她拉開椅子坐下,繼續她如同深海撈人一樣的找工作事業。
“對了,”她突然回過頭來,摸著下巴一本正經的看向段逸風,
“怎麼?”段逸風對她一驚一乍的行為頗為不滿,有前科在手,郭果果底下的話絕對沒好事。
“放輕鬆……”她起身,哥倆好一般的攬過段逸風寬闊的肩頭,“跟你商量個事兒唄!”說實在,踮著腳攬段小受的這種事兒,決計不是女人做的,這得歸功於她可憐可氣的身高。
“你看啊,能不能去給我造個偽身份證,嗯……”
她深刻的思索了一會,摸著下巴繼續開口,“我還要一個偽學曆,”這幾天她好好考慮了下,像她這種沒身份沒學曆的人物,在那一大堆如天花亂墜的簡曆中,不淹死才怪。
“……”段逸風被迫彎下身去,迎合著郭果果的身高,聽聞此話,是一聲也不吭,隻用那雙桃花瀲灩的長眸睨她,用的是冰冷的態度。
“你不答應我麼?”郭果果看著他這個態度,小嘴兒一下子癟了下去,眼兒水汪汪的瞅他,跟被欺負了似兒的。
於是段逸風的心一下子就軟了,那眼神立刻就柔軟了下來,“你一定要去上班麼?我養著你不好麼?”他是真的不明白,他什麼都有,她想要什麼都可以買什麼,那幹什麼還要去上班呢?
“你不答應麼……”聞言,郭果果的眼神更為幽怨,就那樣瞅著他,委屈的緊。
“你忘了麼,你答應過我麼?”這些天,郭果果也算是琢磨出來了,這段小受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你越往死裏強,他越是不給你鬆口,你把話說的好聽點,給他服個軟,他興許也就這麼的給你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