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脫!你敢脫下來試試!”段逸風暴怒的站起,一腳踹在了鋼鑽茶幾上,立時將那茶幾踹離了方位,一頭磕在那女人白嫩的膝蓋上,
“啊——”一聲驚叫起,是來自那女人不做作的痛呼聲。
她的手指還在顫抖,就下意識的去捂膝蓋上的磕傷的痕跡。
潔白的牙齒咬著紅潤的唇瓣,水汪汪的眼睛含著莫名的委屈,一邊捂著那膝蓋,一邊看著上方一臉暴怒之色的段逸風,那表情,簡直委屈的要命。
段逸風看著這幅模樣,腦海中就很自然的聯想到了郭果果,頓時又是怒從心生。
“哭什麼哭!你敢給本太子哭一聲試試,我立馬讓你睡大街去!”段逸風白玉般的麵色暴漲青紅之色,那一頭黑發都快要衝冠而起,他妖豔的長眸裏帶著冷凝之色,鎖在地下那個女人驟然間憋屈的麵色上,鼻子裏哼哧哼哧著粗喘著氣。
那氣息轉眼嗬出來,還帶著零星的酒氣,他今天喝的不多,純粹就是一開始來的時候灌自個的那幾杯,接下來幾乎沒動過酒。
從昨天開始到今天,他的心情就沒順暢過,想來這消遣消遣,坐在這裏心思卻滿滿的回到了段家。
夜色越深,燈火越是昏暗,段逸風那混混沌沌的腦子裏就忍不住在想,他那麼晚都沒回家,郭果果會不會在家裏等他,等他回去呢?或許呢,興許呢?
這個念頭一出,段逸風就恨不能給自己兩巴掌,還沒受夠罪,還沒吃夠教訓,那女人的心裏沒有你,沒有你,你在這瞎折騰瞎想個什麼勁?
你就是個白癡,白癡你懂,怪不得被她那樣子耍!
她那種沒心沒肝的女人,會記得你才怪,才怪!
越想越念,越想越坐不住,段逸風就怒了!
他段逸風,段家二少爺,鎦城堂堂的小太子爺,誰敢不給他三分麵子,誰敢不敬著他讓著他,她郭果果算個幾,究竟算個幾,居然敢這麼對他!
越想越生氣,看著那女人要開始脫身上為數不多的一套內衣褲,看著那白花花的一身肉,段逸風就不淡定了。
那視線裏仿佛不是眼前那小姐,而是郭果果,她躺在那榻榻米上,穿著一身的白,底下的那片雪色肌膚,滑溜黏膩的要命。
在那女人的手指撫上那肩帶的時刻,段逸風想也不想,衝口而出,拍著茶幾就站了起來,不明不白的衝著人家吼。
吼完了他又是一片懊惱,段逸風你是中毒了是嗎?中毒了是嗎?
“看什麼看!?還不給我把衣服穿上去!你就這麼賤嗎,你這個賤女人!”他也不知道此刻罵得是誰了,腦子裏渾渾噩噩的一片糟,胸口堆積著一股火,兩天了,都沒爆發出來,段逸風越來越覺得,他TM越來越能忍了!
眾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那眼神裏滿滿的震驚跟驚訝,這是小太子麼?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遊戲麼,至於那麼認真那麼衝動麼?或者說,小太子最近是吃的哪門子火,火氣那麼旺那麼足,這是有病吧!
那女人更是從一開始的驚愕到委屈到現在的委屈莫名莫名其妙,那手也不動了,直愣愣的看著盛怒中的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