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風,”

“段逸風!”

“段逸風——”

郭果果叫了無數聲,後者都沒有理她後,她徹底的憤怒了,赤腳走了出去,並且狠狠的甩上了客房門。

“嘭——”一聲響亮的關門聲後,四周再度恢複平靜。

黑暗中,床上的人影緩緩張開眼睛,在觸及一片黑暗後,又慢慢的合上。

郭果果赤腳走回臥室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穿鞋子,可是,這又怎麼呢?

她想到段逸風那個愛理不理的模樣,還有他居然去睡客房了!郭果果想到這裏,就覺得心口憋屈。

從吃飯到現在,他就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看過,既然這麼不屑看到她,又何必回來。

現在居然還跟她分房,雖然郭果果也不屑跟他睡一張床,不過他主動說要睡客房這件事,還是打擊到她了。

越想越心煩,越想越煩躁,郭果果幹脆把杯子一蒙,燈一關,摸黑去了。

顯而易見,第二天起來依然是兩個熊貓眼,郭果果看著鏡子裏那個麵色憔悴發黃,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自己,簡直是鬱悶難當!

將自己收拾幹淨,下樓已經是快十點的事情了。

郭果果的生物鍾非常準時,每天十點必醒,同樣,十點之前,不管有什麼事情,她都是雷打不動的。

她已經夠懶了吧,所以你就別指望她還能運動下出去跑個步,她的名言是,‘能夠坐著,絕對不站著;能夠站著,絕對不跑’,更何況她至從懷孕後,就更貪睡了。

徐媽已經坐好了早餐,郭果果迷迷糊糊拉開餐椅坐上去的時候,不經意的問了句,“段逸風呢?”她從醒來就沒看到他,郭果果感覺到很奇怪。

“哦,郭小姐是說段先生啊,”徐媽愣了下,繼而快速答道:“段先生一早上就走了,我說要不要跟您打個招呼,他說不用了,怕吵著您睡覺。”徐媽唯唯諾諾的說完這番話。

郭果果剛拿起筷子,早餐是小籠包加皮蛋瘦肉粥,她剛準備去夾小籠包,聽聞這話,那臉色便陰了下來。

“你說什麼?段逸風一大早就走了!?”

“是啊……”徐媽看著她難看的臉色,不敢多說話,“段先生臨走前又吩咐過我,說好好照顧郭小姐您!”徐媽在心裏歎氣,情 婦就是情 婦的命啊,被人養在這裏,高興的時候就瞧上幾眼,不高興的時候連看都懶得看。

郭果果那是又氣又怒,一隻手憤怒的連筷子都握不穩。好你個段逸風,跟我玩冷戰是吧!?

她轉念又一想,他以前不也是這樣的麼,高興的時候就哄上你一哄,不高興的時候就擺臉色看,他現在不過是露出了他的本性罷了。郭果果,你真以為你跟他在一起久了,他就真的能愛你麼?或者說,你真以為,他說的愛你想你是實話麼,那隻不過是哄哄你罷了,你還真的白癡的去相信!?

徐媽看著她那瞬間萎靡的臉色,有些心有不忍道:“郭小姐,段先生或許是一時生氣,下次來的時候,你哄哄他,逗逗他開心,這不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