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女醫生臉色一遍,“想什麼呢,我是說必須檢查,不是說要做你媳婦。”
“額......”陸長生一陣無語,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心道你到是說清楚啊。
可看到陸長生這表情,女醫生臉色一變:“看你的表情,好像我不做你的媳婦你很開心啊,姐姐哪點不好了?哪天配不上你了?”
見女醫生一臉怨婦狀,陸長生解釋了好一陣子,才敷衍了過去,最後讓女醫生做了個聽診才算完事。
一來而去忙活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女醫生打開門時,隻看到陸大海一臉失望的說道:“咋這麼快就完事了?”
當時女醫生的表情頓時就凝固了,陸長生白了大哥一眼,心說我好不容易才把這位姑奶奶的安撫住,您就別招惹她了行不行?
可大哥顯然沒領會他的意思,反而非常認真的對女醫生說道:“你答應了要做俺弟媳婦,就不能賴賬,俺會一直看著你的。”
女醫生似乎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她撫摸著陸長生的肩膀,湊到陸長生的耳邊顯得很親熱的說道:“好啊,隻要長生能挺得住。”
見狀,陸大海終於放心了,但是陸長生卻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隻想躲這個女人躲的遠遠的。
臨走時,女醫生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道:“我叫寧薇薇,記得常來哦,親愛的。”
陸大海到是大大咧咧的回答說:“放心吧,弟妹,我會帶長生常來光顧的。”
“..........”陸長生。
醫務室不遠的操場上,一個中年清潔工正看著這一幕,目光陰鷙,他漫不經心的打掃著落葉,見陸長生兩兄弟離開,很想跟上去,卻又有些忌憚什麼。
尤其是見到站在遠處的蘇淺淺時,臉色更是難看至極,慌張的便離開學校,在某處廢棄的廠房裏,中年人脫下清潔工的服裝,一臉冷色:“可惡的執法官,可惡.......”
如果陸長生在這裏,肯定會發現此人正是當初用離魂術對付自己的那個陰符教邪士,此時他的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配合他那幹瘦的身子骨,即使在大白天看著也十分瘮人,在廠房裏,他來回走動著,就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看到眼前有一塊肉,想吃卻吃不到,而狂躁不安。
“我就不信你會永遠呆在這裏。”邪士臉上突然露出陰沉的笑容,“半個月了,那個陰屍也應該煉製成功了吧!”
邪士換上衣服,盤坐在廠房的一處空地裏打坐了起來,一直到晚上十二點,他突然睜開眼睛,拿起東西就朝廠房外掠去。
到了張富貴的別墅外,邪士才停了下來,他閃身竄了進去,此時別墅依舊燈火通明,負責守衛的人已經打起了瞌睡,邪士小心的走進了別墅的客廳,看到自己擺下的陣法依舊還在,隻是那七盞蓮花燈因為沒有添續燈油,處於即將要熄滅的狀態。
而在中間躺著的張揚此時卻麵無血色,渾身極為消瘦,整個人已經皮包骨,就像是一具骷髏。
見狀,邪士鬆了一口氣:“還好來得及時。”
隨後他手裏拿出一個黑黝黝的瓶子,給七盞燈再次添上燈油,客廳裏的光芒再次亮了起來,邪士結著手印,嘴裏默念著什麼,大約幾分鍾後,道士突然咬破拇指,點在了張揚身邊,隨著道士的一聲“起”
周圍的七盞蓮花燈全部熄滅,皮包骨的張揚,在道士的一聲喝斥下,突然起身,眼睛裏泛出駭人的紅光,渾身散發著繚繞的黑氣。
“桀桀!”張揚臉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而此時負責添續燈油的人被嚇醒了,見到這一幕長大了嘴巴。
可還沒等他發出聲音,張揚突然如野獸一般,迅捷的撲了過去,一口便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從張揚的嘴裏散發出一股陰氣,侵入他的體內,隻是一瞬間,原本壯實的大漢,被張揚一吸之下,瞬間成了皮包骨般的骷髏,眼珠子凸起,像是要掉出來一般。
此時,張揚的身上卻恢複了原來的壯實和血色,但他的眼中依舊發出血紅的光芒,身上陰氣逼人。
與此同時,正在學校的蘇淺淺突然皺起眉頭,放在箱子裏的那麵銅鏡突然懸空浮起,發出一聲聲顫鳴。
“不好!”蘇淺淺拿起銅鏡和箱子,便朝學校外而去。
可是當她趕到張揚家的別墅時,臉色頓時十分難看,整個別墅透著一股陰煞死氣,當她警惕的走進去,卻隻發現了十幾具已經被吸幹了精血和陽氣的屍體。
“大意了。”蘇淺淺歎了口氣,此時整個張家已經被滅門,卻唯獨不見張揚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