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淺淺一陣氣惱,正準備發火,卻突然笑著道:“是,確實和姐姐沒關係,不過姐姐提醒你,你死到臨頭了。”
“神經!”陸長生皺起眉頭,換成任何一個人,突然被人告知這句話,恐怕都不會舒服,陸長生自然也不例外。
“不相信嗎?”蘇淺淺不在阻攔他,隻是看著陸長生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姐姐要離開學校咯,那個邪士和陰屍卻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哎,暫且放他們一馬吧。”
陸長生心底一震,雖然他剛剛突破了,可他卻並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如何,如果蘇淺淺離開學校,他真的要直接去麵對危險,如果有個萬一.......
“怕了吧?”蘇淺淺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叫聲姐姐,就說姐姐我錯了,我就留下來保護你。”
可聽到此話的陸長生心底卻釋然了,男子漢大丈夫,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即使真的要麵對,也犯不著去求一個女人,更別說是叫姐姐了,他可沒這麼低能。
定了半餉,陸長生駕駛著輪椅,便朝食堂而去,這讓後麵的蘇淺淺頓時一驚,這一招居然沒有奏效?
她調查過陸長生,在資料裏,這家夥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屌絲,可現在這個屌絲麵對生命危險,卻拒絕向他求助,這實在是太離奇了,如果說陸長生有骨氣,她肯定不信,可如果不是因為骨氣,那又是什麼促使他這樣大義凜然的離開呢?
想到今天看到陸長生似乎有些不一樣,蘇淺淺又沉思了起來,見陸長生越走越遠,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立馬追了上去,再次擋住他,並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玉墜,說道:“這是一個防禦法器,你帶在身上,也許在關鍵時刻可以救你一命,我走了。”
不等陸長生拒絕,蘇淺淺已經轉身離開了,看著被蘇淺淺強行塞進手裏的玉佩,陸長生心底又是一暖,雖然他對蘇淺淺不怎麼感冒,但她要離開,卻還能想到自己的安危,這不得不讓他對蘇淺淺的印象改觀,事實上他之所以不感冒她,也是因為蘇淺淺讓他覺得危險。
此時,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陸長生盡然又稍許失落,但想到想到她的離開,自己可能會陷入危險,心中又是一陣擔憂。
但陸長生並不知道,另外一雙眼睛正盯著這一幕,尤其是聽說蘇淺淺要離開,這雙眼睛的主人便欣喜了起來:“終於要走了,這個該死的執法官,追了我五天五夜,現在終於要走了,嗬嗬,等我抓住這個家夥的魂魄,逼出陰煞的來源,我就可以煉製出八十一具陰屍,擺出九九陰屍大陣,到時候別說是你一個執法官,就是鬼獄判官,我也照樣打得你們魂飛魄散。”
陸長生沒想到自己剛駕駛著輪椅進入食堂,就撞見了汪棟幾人,而且看他臉上陰雲密布的樣子,似乎很生氣。
隻不過陸長生並沒有在意,但他並沒有繞著走,而是按照原定的路線去拿碗打飯,如果可以的話,陸長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但他也沒必要畏懼汪棟,不管他是什麼人,又有什麼背景。
汪棟隻是瞥了他一眼,便與他擦肩而過,雖然目光裏帶著敵意,可是陸長生總不能去弄死每個對他有敵意的人吧?
可他沒想到,兩人剛擦肩而過,汪棟突然回過頭來,冷道:“你給我站住!”
陸長生沒理會,加快了輪椅的速度,來到了自己放碗的地方,可正當他拿起碗準備去打飯時,一隻腳突然踹了過來,措手不及下,陸長生手中的碗被踹飛了出去,隻聽到咣當一聲,碗落在了地上。
“棟哥叫你,你個喪門星沒聽到嗎?”踢他碗的人惡狠狠的說到,這個長的五大三粗的人陸長生認識,是汪棟身邊的一個跟屁蟲,叫劉野。
此時周圍的目光也都被吸引了過來,但陸長生卻出奇的平靜,他隻是駕駛著輪椅去撿自己的碗。
可是,當他伸出手剛要撿起碗時,劉野飛跑過來又是一腳,將碗踢飛了出去,周圍的人看的仔仔細細,全都一臉幸災樂禍。
陸長生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他依舊是平靜的朝碗落的方向而去,劉野見陸長生不搭理自己,踢了他的碗兩次,居然還去撿心底更是惱怒,沒等陸長生的駕駛輪椅到那邊,他就先跑了過去。
等陸長生到了之後,劉野冷笑一聲,抬起腳就朝地上的碗踩了下去,隻聽見“呱唧”一聲,鐵皮碗被劉野踩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