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將手伸入宮女的鼻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已經斷氣了。”
“沒用的家夥……”劉子業將案幾上的燈座砸向那兩侍衛,正中一個侍衛的麵門,頓時血流如注。
“將她屍體拖出去,剁碎了喂狗。”劉子業暴怒的吼道。
“是。”兩侍衛將宮女的屍體抬出去,很快,偌大的殿內又恢複了寂靜,劉子業氣惱的垂著頭,臉色陰沉。
“究竟是誰,竟敢要置朕於死地,若讓朕找出,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劉子業捏著陶瓷筆筒,手中青筋暴起,目光凶狠。
“華願兒,查清這名宮女的來曆,凡是與此宮女接觸者,都要關押進行盤查,一個也不放過。”
“是,陛下。”華願兒躬身道,轉身便出了殿去。
直至深夜,楚玉才回到府上,宮中被關押訊問的人多達百人,嚴刑逼供下出現狗咬狗相互指認的混亂狀況,為了避免事態擴大,劉子業將與那宮女接觸較親近的數十人秘密處死。
看那宮女是有備而來,一直隱藏身份,伺機刺殺劉子業。
一日一夜的勞累,讓楚玉身心疲憊。來到府中,稍加洗漱便倒頭就睡,一連幾日都是如此。
對於謝痕和康塚沒法看顧,更別提褚淵和那些男寵了。
幾日過後,宮中的事態總算控製了下來,楚玉也稍稍清閑了些,沒有那麼勤的往宮中跑。
從康塚手中接過顏翊送來的信,打開看了看,一切如常,並沒什麼異常之處。
又從康塚手中接過其它信件,一一打開,秀眉皺得越發深了。終究有狼子野心的人在蠢蠢欲動,伺機叛變。
“公主,從郊外別院中挖的地道還有七天時候便可挖到府邸下,為了避免被他人發現,我準備讓下人在玉逸閣旁建個閣樓,對話宣稱是公主特意為心愛的男寵褚大人建的閣樓,公主認為如何?”康塚突地開口道。嘴角微揚。
楚玉抬起眸子,看了康塚一眼,忽地噗嗤一笑:“由你決定,不過這個宣稱還是挺不錯的嘛。”
康塚揚唇一笑,垂下長長的睫毛,將眼底的碧色璀璨遮住。
“居然不是為我準備的,康理事,你好傷我的心啊。”謝痕作勢受傷的捂住胸口。
“公主,這幾日那個白禾可真是煩死我了。”
“怎麼了他?”
“他總哭著嚷著要見你,還一哭二鬧三上吊威脅我,說不讓你見他就自虐,讓公主心疼死。我說你在為聖上的事操忙著,他也不管不顧,任性妄為。我算是被他弄煩了,公主,你看怎麼辦吧。”
楚玉抿嘴一笑:“你都被弄煩了,我更不知道該怎麼樣了,這個麻煩你就擔待了哈。”
康塚有些無奈的撇撇嘴,可臉上盡是笑意。
“駙馬最近如何了?可有出府?”楚玉抿了杯中的一口茶,突地問道。
“駙馬近日一直待在府內,陪著褚大人,沒有出去過。”康塚回答道。
“謝痕,你可有去拜訪他們?”
謝痕看了楚玉一眼,輕笑一聲沒有答話。
“既然沒有,那今日就隨我去吧,好好拜訪下我們大宋朝的第一美男。”說著,站起身,朝著房外走去,輕紗隨著步伐輕妙飛舞。
謝痕定定的坐著,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