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彧現在在哪?”
“在皇城的湘東王府裏。”
“你準備派誰去?”
“華願兒和宗越。”
楚玉看了劉子業,將要脫口而出的話咽回,還用問麼,既然派他們去就肯定相信他們。
沉默了一陣後,準備起身離開的楚玉,忽地頓住腳步轉過身看著劉子業問道:“投毒的幕後指使者,可有眉目?”
劉子業搖搖頭:“沒有。”
辭別劉子業後楚玉便離開了皇宮,回到公主府時,已經是日落西山。剛下車,便瞧見了何戢挺拔如樹的身姿,以及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
將手搭上何戢伸來的手,躍入車下。
牽著手,向府內走去。
“白禾已經被我處理了。”何戢突地說道。
楚玉轉頭看著他,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處置了?”
“五十大板後,趕出公主府。”何戢輕描淡寫的說道。
語氣雖淡,可當時的場麵一點也不輕鬆。這自然是蘭庭之後告訴楚玉的。楚玉聽著,差點笑岔過氣去。
楚玉嘴角揚起,伸手戳了戳何戢的手臂,笑睨著他。 五十大板?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看起來何戢也有腹黑的一麵嘛!
是不是也說明,他吃醋加惱恨了。
楚玉的心情無端的好了起來,將對劉子業的擔憂幾乎全部忘在了腦後。
“褚淵你打算怎麼辦,你真打算讓他一直待在府裏麼?”何戢神色有些微變,牽著楚玉的手,向前走去。
楚玉挑眉笑道:“得看你啊,你不是最崇拜他麼,我見你一直沒個機會和他親密接觸,給你創造機會不好麼?難道你不想和他多待會麼?”
話說完,何戢突地頓住,轉過身注視著楚玉,眸裏有光亮閃動:“你將他帶至府裏,實際是為了我?”
瞧著何戢那略微感動的臉,楚玉尷尬的笑了笑,實話實說道:“那倒不是,褚淵觸怒了陛下,陛下想要懲戒於他,所以我就主動請纓將他帶入府中,名為納作我的男寵。本來想故意去勾引他,來刺激刺激你,沒成想出了意外打亂了我的計劃。”
楚玉有些惋惜的聳了聳肩。
忽地,頭頂響了個爆栗子,楚玉嘟起嘴,故作惱怒的瞪著何戢。何戢嗔怒的瞪著楚玉,苦笑著搖了搖頭。眸裏滿是無奈與寵溺。
楚玉嗬嗬一笑,挽著何戢的手臂“十日之期後,就讓他回去吧。若是你還想和他相處相處,也可以將他繼續留在府內。”
“不能現在就讓他出府麼?”何戢皺眉問道。
楚玉搖搖頭“不能,陛下要懲戒他,若是現在就放他回去,陛下會生氣的。反正都已經待了這麼多天了,也不差那麼幾天。再說,若是現在就放他回去,我的一番苦心豈不白費了。”
“什麼苦心?”何戢不解的問道。
轉過一個小道便來到了寢房,楚玉進入房間將身上的披風取下。倒了杯茶,賣弄的瞧著何戢,遲遲不開口。
“公主,遇到什麼好事了,笑得這般開心。”蘭庭見著楚玉那臉上盛開的花朵,故作調戲道。
楚玉笑著睨了蘭庭一眼。掐了掐她的腰身。蘭庭吃痛的躲開,朝著楚玉做了個鬼臉後,聲稱有事走出了房間。
“唉,你說吧,究竟是什麼苦心?”何戢有些乞求的望著楚玉道。
“劉楚玉曆史中名聲並不好,圈養30男寵,甚是淫蕩。反正我的名聲就那樣了,所以褚淵進入府內,也正好成就他不畏淫威,端正剛直的品德,豈不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