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禦醫,剛才你所說可是真的,有沒有補救的方法?”尹月如緊握著雙手,朝範禦醫說道。她一直想著範禦醫所說的話,感覺到揪心的疼。不樂觀,這代表什麼?
“微臣隻有盡力而為。”範禦醫歎氣道。對於太後的病情,他沒有多大的把握。因為太後如今並不隻是簡單的風寒,而是壽命即將到期限。壽命乃是天定,人是不能夠改變的。
把事情都交代完畢,範禦醫便徒步出了萬壽宮。寢殿內又隻剩下孤獨躺在床上的太後,以及站在床邊悲傷的看著床上人的尹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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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她睜開仍舊厚重的雙眼皮,卻在迷糊中見到陌生的環境。她搖晃著疼痛不已的頭,口中輕喘著氣。
“你醒過來了?”身旁又是一道聲音。
聽得這陌生但又有點熟悉的聲音,穀雨轉過頭看向聲源處。這不就是剛才將自己救出水麵的男子嗎?
“你,我……”穀雨說的有些結巴,她不知該如何開口。
司懿昊笑著說:“剛你又昏迷過去了,所以我將你抱回我的住所。”
抱?一聽這字穀雨就很敏感地瞪大眼睛。“這……”她退到床裏頭,雙眼戒備的看著司懿昊。
見到這樣緊張的人,司懿昊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解釋道:“你放心,我絕對沒有非分之想。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危急關頭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還望你也別太過耿耿於懷。”
穀雨鬆懈了口氣,她無意瞥向自己,發現自己僅穿一身薄薄的內衣,她又驚恐地看向司懿昊,趕緊將被子蓋得高高的,幾乎連臉部都給遮住了。
“你放心,這是我讓下人幫你換的。因為你的衣服全濕透了,若不換下你的病情會更嚴重的。”司懿昊又一次解釋道,他憋住笑,感覺眼前這一女子甚是可愛。
聽得這兩番解釋,穀雨為自己剛才一二三再而三地懷疑這個正人君子而感到羞愧。她垂下眼簾,低聲說:“謝謝你。”
“剛禦醫說了,你本身得了風寒,還有你膝蓋也有傷,如今又落水引發了舊患,估計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好起來了。”跟著,司懿昊刺探性的問:“你叫穀雨是嗎?”
穀雨輕輕點頭,為此感到疑惑。他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公子,你是?”心裏想再多也沒有開口問出來的清楚。
“我叫司懿昊,很高興認識你。”司懿昊咧開嘴朝穀雨笑道。
他清晰記得除夕那夜,一名叫穀雨的丫鬟因不願接旨跪於禦花園外整整一夜。當時他就特別好奇,想要見識這位智勇雙全的奇女子。而今日救了一膝蓋上有傷的姑娘,他就猜想或許是穀雨,沒想到還真的是。
聞名不如一見,見到穀雨本人,司懿昊還挺開心的。
司懿昊?一聽這名字,穀雨就立即反應過來,怪不得她會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他和三皇子長得有些許相似。司懿昊,不就是四皇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