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你趕緊去找二皇子,讓他前往大廳。”尹月如想了想,又說:“不行,還是我自己去吧。”她想事情不可耽誤,還是自己前去比較有把握。
說著,尹月如擼起裙擺,跨大步離開了廂房,向二皇子的房間趕去。
人去樓空,廂房內很快隻剩下明珠一人。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前方,接著立即恢複剛才的擔憂表情,跟在尹月如身後一邊跑一邊喊道:“二皇妃,您別跑太快了!”
剛聽到嘈雜聲從房間裏出來的茗香,如今又見尹月如迅速地繞過自己跑了開去,神情不對勁。在看見跟在後麵的明珠之後,她立馬上前攔住,抓著明珠的肩膀問道:“怎麼了,這都發生什麼事了?”
明珠喘著粗氣說:“庶皇妃說穀雨偷東西,如今在大廳懲治,說要打二十大板。”她邊說還邊望著身影越來越小的尹月如。
什麼?茗香完全因明珠所說的這句話愣住了,她還來不及再問清楚這時明珠又開口了。“先不說了,二皇妃要去找二皇子求情,我得去看看。”明珠急急的說著,然後不再搭理茗香繼續往前跑。
怎麼辦怎麼辦?茗香停留在原地,她雙手緊握,接著踏步向大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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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被幾個家丁帶到了大廳,等候發落。麵對即將到來的災難,她仍舊表現得很是鎮定。
接下來彩蝶從後麵穿過,來到大廳中央麵對著穀雨,她揮手朝家丁一聲令下:“來人啊,伺候家法。”說話間,她坐在旁邊的位置上,雙眼幸災樂禍的看著穀雨,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被折磨的穀雨了。
此話一出,兩個家丁極有默契地同時把穀雨推倒,然後一人拿著一根很粗的棍棒準備施行。
穀雨本來好好地站著,兩邊卻同一時間用力推了她一把,她就這樣毫無縛雞之力地直直跌落在地。這樣與地麵重重的碰觸,她就感覺全身好像被震碎了一般疼痛得不行。
“啊……”她輕輕低吟一聲,還沒開始實施家法就已經萬分疼痛。
緊接著兩個家丁沒有一絲留情,狠狠地往穀雨的屁股上就是一棍接一棍,用盡了全部力氣。
棍子一棒一棒地落下來,重重地打在穀雨的屁股上。刺辣辣的痛讓她不能忍耐,她隻覺得自己就要死去。
小姐,你在哪?二皇子,你在哪?她在心裏無聲地叫喊著,期盼有人能夠前來解救自己。
雖痛苦難耐,可穀雨他依舊堅持不吭聲,也絕不流眼淚。她堅決不像惡勢力低頭,沒做過的事情怎麼也不會承認。
茗香從廂房趕來大廳,正好見到這一幕。她捂住嘴巴,看見穀雨的屁股已滲出了血,她更是難過的掉下眼淚。“穀雨……”她輕聲呼喚,聲音有些哽咽。
坐在一旁看這出好戲的彩蝶雙眼眨也不眨。早幾次她都被穀雨的話給嗆住,如今穀雨栽在她的手上,她就不會輕易的放過。看著穀雨越來越痛苦的模樣,她的心裏就越覺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