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裏的警局設施不全,審訊室也僅僅是一間單獨的房間而已,李木宇和胡澤帶著孫立峰走進了審訊室,而秦瑤也在這時候趕了回來。
秦瑤沒有興趣去觀看審訊孫立峰的過程,在外麵給一臉吃驚的李雪菲講述著山裏真正發生的一切。
孫立峰其實長相不錯,身材挺拔卻不消瘦,身上壯實的腱子肉可以看出其中蘊含的力量。要不是為了更加逼真,孫立峰將自己弄得異常疲,孫立峰還是一個非常有男人氣概的人。
孫立峰坐在審訊室中,眼神中充滿了頹敗,原本天衣無縫的完美計劃,在李木宇問到他是袁晨還是孫立峰時一切都崩塌了。沒有了隱瞞的價值,整個審訊過程也變得異常的順利……
“我從小就是寨子裏的人,隻是後來,我的媽媽想辦法把我從寨子裏送了出來,因為她厭惡那裏,厭惡那裏依然保持著凶悍的土匪氣息。她是沒辦法離開了,那麼還是個孩子的我,母親說什麼也不願意我再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
我離開了大山,寄養在一個賣山貨的商人家,我和他家並沒有什麼感情,而他們也僅僅是盡了資助我生活學習的責任。
上了高中後我就和那山貨商人的家庭脫離了。自己開始在外賺錢完成學業。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骨子裏帶著的血脈,我根本就是個閑不住的人。
在大學我參加遊泳比賽,攀沿比賽,自行車比賽等種種體育賽事。鍛煉了一個好身體的我終於在畢業後,滿足了我血脈中的不安分。
工作之餘我開始不停的去各種地方獨自旅遊探險。由於這些閱曆的增加,沒想到在報社的我倒是混得很是如意。
後來報社招了一批實習生,自然在其中我就看到了李雪菲,她的美麗和清純讓我一見鍾情,可是想到以後,我卻又不由的有些自卑。我是個沒有家世的人。我的父母,在深山中的父母,根本隻能是我保守的秘密,就好像一片黑暗的汙泥一般沉沉的墊在我心底。
期間李雪菲也問過我父母的事情,隻是我不能說,我怕她無法接受,其實不僅僅是她,我自己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終於有一天,一個驢友團隊要進入鏈子山山區。報社要進行一片跟蹤體驗報道。我感覺這是一個機會,讓我回去看看我的父母,我也心存僥幸,希望可以把我的父母接出那深山,走在陽光下。
於是我就跟著這個驢友團隊進入了鏈子山山區。
進入山區後我們找到了莫家村,別人不知道,可是我卻知道莫家村的秘密。避開了外人後,我和莫家村的村民取得了聯係。可是滿心以為要見到親生父母的我卻被告知,我的父母已經死了。
當時他們說我的父母是在深山中遇見野狼死去的,可是我卻感覺,我的父母把我送出去肯定犯了什麼忌諱,他們的死亡也很可能就是因為這些村民。
我當時很氣憤的離開了。隻是我沒想到,我偷偷去見莫家村村民的事情被當時驢友團的一個驢友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