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和慕容傲竹才一走出醉逍樓,便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慕容公子旁邊的那個女子是什麼人?”
“就是啊,他們怎麼會走在一起。”
蘭溪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茶肆,就算是出來,也不曾如此引人注意過。麵對眾人的注目,讓蘭溪感覺到十分不自在,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試圖與慕容傲竹拉開距離。而慕容傲竹呢,本就是遊戲人間,竟然還對周圍的人點頭微笑,惹得不少懷春少女驚呼,蘭溪見此情景,小聲的嘟囔著“唉,真是無藥可救的男人。”
慕容傲竹似乎感覺到蘭溪的意圖,邊走上前去,拽住了蘭溪的手,蘭溪驚呼“你幹什麼?快放開我。”說著便用力的去掙脫慕容傲竹的手,熟知他牽的太緊,蘭溪再怎樣使勁也無濟於事。
這是慕容傲竹附在蘭溪耳邊“我們快些走吧,這裏人太多了。”說完不待蘭溪回答便牽著她大步的離開了,跟在後麵的小茹搔搔頭“小姐怎麼回事,連耳根都紅了呢。”之後,小跑的追了上去。
……。
當蘭溪與慕容傲竹回到茗源居的時候,讓沐磊一驚,看著他們緊握的雙手,心裏暗襯:溪兒雖有時候開開玩笑,可一向保守,顧及男女之別,怎的今日會與傲竹這般親近。
慕容傲竹則是在看到一身女裝,溫柔嫵媚的模樣時忍不住捧腹大笑。沐磊見他這個樣子,嘴角抽了抽。蘭溪出聲道“慕容公子請坐。”隨即又轉向沐磊“勞請姐姐替我招待貴客,溪兒有些乏了,先去休息了。”說完,不待沐磊回答,便走去了後院開始倒弄她的茶葉。
前廳的沐磊找了個幽靜的角落與慕容傲竹坐下來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後院的蘭溪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腦子裏想著剛才他與自己牽手時內心的一絲絲甜蜜。她猛地搖了搖頭:不可以,沐蘭溪,那樣的男人不會是你一生的依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前廳的慕容傲竹也好不到哪去,他回味著剛才牽手時的觸動,竟然不覺失了神。不久後,他便起身“磊,今日秦淮坊歌姬曉婉要登台表演,我就先走了。”說完,搖了搖折扇便瀟灑的走出了茗源居。
沐磊笑了笑朝後院走去,剛一進後院。便看到了蘭溪在茶藤下發著呆,走上前去“溪兒,在想什麼?如此聚精會神的。”蘭溪慌忙搖了搖手“沒,沒想什麼,隻是在思考新茶的研製。”
沐磊突然說“溪兒,我與傲竹是好友,深知他的脾性,愛上他的女人注定會很痛苦的。”說完拍了拍蘭溪的頭,轉身離開了。而這一番話,讓蘭溪的決心更加堅定——自己不可以為他沉迷。
在秦淮坊的慕容傲竹內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腦海中總是浮現出沐蘭溪那張清麗的麵孔來,連曉婉對他頻頻暗送秋波也未曾注意,不久後,慕容傲竹起身回府了。
明月高懸,慕容傲竹心裏卻是一片迷惘,麵對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愁緒,任是皎潔的月光也難以透進心頭。他在心下不斷安慰自己:沐蘭溪隻是與其他女子不同而已,他不會動情,對任何人都不會。其實自他8歲那年,親眼目睹了母親的悲劇後便再也不相信這世間的兒女情長了,之後便遊戲人間,放縱自己。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一生一世鍾情於一個女子,也擔心深愛的女子會棄自己而去,所以他封鎖了他的心,也不會讓人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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