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風聽完花容越的話,不以為然的嗤笑了一聲,說道“容越,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碩,碩看人的眼光什麼時候出過差錯。而且你不覺著像柳青璿如此幹淨透明的女孩子,想要利用碩的感情,你不認識高估了她嗎?”
花容越聽著柳清風的諷刺,高挑了一下眉頭,反駁道“清風,小心駛得萬年船,我總覺著柳青璿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你看她的舉手投足,都隱隱帶著高貴,那種氣質就算是在皇室中長大的皇子和公主都沒有。”
聽到花容越如此說,柳清風這才注意到這點,他仔細的觀察在蓮花池裏麵嬉戲的柳青璿。的確,柳青璿不管是舉手投足,還是言談辯論之間,那種高貴典雅的氣質,是一般所不能擁有的,這足以看出柳青璿從小受到的教育,一定是不同於尋常人的。
花容越看起來粗心大意,凡事都做得馬馬虎虎,可他的對人的觀察遠遠比柳清風來的細致,雖然武功沒有柳清風高,辦事能力也沒有柳清風好,他能穩坐無殤門的第三把交椅,絕對有過人的能力,而看人這項能力就是別人所遠遠及不上的。
柳清風沉思一番,說道“不管柳青璿的身份到底如何,我希望你可以真心誠意的對待她,馬上她就要和碩成婚了。碩,好不容易才可以找到自己的歸屬,不要輕易的去破壞,如果有一天柳青璿會做出對不起的碩的事情,不用你做什麼,我會親自解決她。”
聽著柳清風那堅決而冷酷的語言,花容越也不再多說什麼,他當然也想碩幸福,所以就算今天柳清風不怎麼說,他也會怎麼做。
“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你就不要操心了,你還是好好操心,怎麼替碩尋找紫雙劍吧,如果我沒有記錯,上次太後的壽辰,你好像並沒有找到紫雙劍的下落,而且我還聽說,你夜闖皇宮差點被別人發現。”花容越的眼神裏麵滿是戲虐。
能看到柳清風出錯那是千載難逢的事情,他也是在前不久知道這件事情的,本來他是不知道的,隻是無意之間聽到了他和夜月的談話,所以就知道了,以後能多一個把柄嘲笑柳清風他,他想想都覺著高興。
柳清風聞言咬牙啟齒的說道“你是聽誰說的?”這件事情他明明已經隱藏的非常好了,到底是那個不要命的泄露了秘密。
花容越故意賣弄了關子的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你管我從哪裏知道的。”說完還非常得瑟的笑了。
一旁的柳清風那看得叫一個怒氣衝天,恨不得上去把他那刺激的笑容給撕了,最終柳清風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怒火,他平息了一下情緒,恢複到那溫文爾雅的樣子,搖了搖扇子說道“你就算知道又怎麼樣?你能耐我何?”
花容越和柳清風就純屬是一對冤家,隻要聚在一起,不是你諷刺我一下,就是我諷刺你一下,反正誰也不跟讓著誰,每次都是鬧到北冥碩親自出馬,兩個人才肯消停下來。很不巧的是,他們的爭吵正好讓北冥碩給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