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風拍了拍花容越的肩膀,說道“容越,我們從來都沒有小看你,我和碩也相信,你會保護我們。”
北冥碩再這個時候也接話了,說道“我從來不要求你們為我做什麼,從遇到你們那一天起,你們就是我北冥碩的兄弟,要依靠一輩子的人。”
北冥碩從來不會說自己的心裏話,他是一個極其冷漠的人。很多話從來不會說明,今天借酒他說出了心裏麵一直想說的話。
柳清風和花容越都同時望著北冥碩,從他們見到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北冥碩的為人,冷漠而殘忍,甚至非常的血腥,可他的心底卻是非常柔軟的,他們一直都了解,一直都明白。
“今天是碩大婚的日子,不要說這些掃興的話,我們繼續喝。”柳清風趁機轉開了話題,沒必要在糾結,隻要他們各自明白都好。
三個人重新拿起了酒壇,一口一口豪爽的喝著,仿佛要心中所有的不痛快,都通通的抒發出來。
等他們喝完以後,天都已經微微泛黑了,隻有北冥碩一個人是清醒著,他從來都是千杯不醉,什麼都酒都不能讓他喝醉,所以他從來不知道,借酒澆愁是個什麼滋味,看著旁邊兩個已經喝大了柳清風和花容越,北冥碩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北冥碩慢慢的坐了起來,抬頭看了看天空,冷漠的聲音說道“夜月,把他們都送回房間。”
夜月本應該跟在柳青璿的身邊,可今天北冥碩把程峰掉過去了,夜月自然就充當了北冥碩的暗衛,聽到北冥碩的吩咐時,她立馬就現身了,看著睡姿極其不雅的兩個人,她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北冥碩看著夜月一手領著一個人消失自後,才慵懶的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的跳下了房頂。一步一步朝著他的新房走去,他的璿兒還在房間裏麵等著他。
柳青璿從禮堂下來之後,就一直呆在新房裏麵,她頭上的鳳冠霞帔,早就被摘掉了,她實在受不了這個重量,感覺像頂了一座塔在自己頭上,就這樣披著蓋頭,靜靜的坐在床頭,等著北冥碩的歸來。
北冥碩踏進房門的時候,就看到柳青璿披著蓋頭,依靠在床邊上,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他就已經明白,柳青璿已經睡著了。北冥碩輕輕地關上房門,嘴角掛著一個寵溺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回來晚了。
他也不準備在吵醒柳青璿,今天一天肯定把柳青璿累壞了,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掀開柳青璿的蓋頭。蓋頭下的柳青璿,一張臉龐淡施粉黛,白皙而滑嫩,就像剛剝殼的雞蛋,恨不得讓人咬一口。
北冥碩輕輕地把柳青璿頭上,那些華麗的發飾,一個一個摘了下來,也許是動作太大,吵醒了睡夢中的柳青璿,她輕輕呢喃了一聲,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睛,呆呆的看著自己身前的肉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