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我可能我們還是去吧,碩整人的方法層出不窮,我怕我們兩個都熬不過。”花容越有點害怕的說道,他和柳清風一直都是屈服於北冥碩淫威之下,永遠翻身之日,想想都想一撮眼淚花。
柳清風聞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說道“容越,這次我們不去吧,大不了就是去黑崖。”說的那叫一個大義淩然,可是心裏麵卻在說,最好不是要去黑崖,那個地方就算有命去,他都怕自己沒命回來。
花容越一聽想想也是,最大的懲罰應該就是去黑崖,反正就當是鍛煉自己了,沒什麼的。兩個人想法達成一致之後,感覺一下子就輕鬆了很多,可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到了他們耳朵裏。
“我勸你們最好趕緊去,再晚一點恐怕就沒有機會了。”一身黑色衣服的夜月,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如果說北冥碩是一個冰冷刺骨的千年玄冰,那麼夜月就是一灘毫無生機的死水,夜月的臉上重來隻有一個表情,那就是沒有表情。
柳清風一看到夜月,就有一種想要逃走的衝動,從小打大他除了北冥碩,最怕的就是夜月了,夜月的武功雖然比不上自己,可整人的方法那是一等一的,而且各種千奇百怪的藥,總是讓他防不慎防。
花容越可沒有注意到,此時柳清風的表情,隻是很好奇的問道“夜月,為什麼這樣說,難不成你知道點什麼?”
“我隻知道,如果這次你們不去,恐怕不是去黑崖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夜月一如既往的陳述道。
柳清風聽到這句話,顯示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鬆開了,奇怪的看了一眼夜月,他從來不知道夜月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心了,夜月絕對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別人的事情她從來都是事不關己的樣子,今天怎麼來提醒他們了。
夜月看了一眼柳清風,仿佛看到他眼睛裏麵的疑惑,解釋道“我隻是看不習慣你們兩個人這麼蠢,跟了爺那麼久,居然還不知道爺的習慣,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們兩個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柳清風在心底誹謗了一句,我是吃飯長這麼大的。夜月從來不隱藏,自己對他和花容越的鄙視,就不知道自己哪裏惹這個姑奶奶不爽了,每次遇到總會攻擊自己的智商幾句,搞得自己智商很低似的。
“我和容越馬上就去滿江樓,你去嗎?”柳清風詢問道,夜月都來警告他們了,他們就更加沒有不去的理由了,不管是好是壞,總比不去的強。
“我不去了,我隻負責暗中保護主子的安全。”夜月最近閑的特別厲害,柳青璿是一個非常安靜的女人,除了卿玉閣是哪裏也不去,夜月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