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笑得起勁,忽聽白小小尖叫一聲,一把狠狠推開我。
她那一推用的力氣不小,我完全沒有防備,頓時跌坐在地,驚詫不已。
白小小雪嫩的俏臉微微泛紅,又驚又怒地看著我,怒斥道:“臭流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好吧,我是臭流氓,”我感到一陣心酸,委屈地叫道,“我剛才抱的是自己媳婦啊,哪裏流氓了?”
我一心酸,白小小頓時又感到了不適,秀眉緊蹙,手壓住胸口。
“小小,你沒事吧。”我擔心地問,下意識向她走過去。
“你走開!”我還沒走近,白小小便警惕地大叫道,後退了兩步。
我不想惹她生氣,連忙聽話地站住不動,隻是擔憂地看著她。
白小小緩了過來,目光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充滿敵意,轉而對朱隊長低聲說:“朱隊,我想去車裏休息一下。”
剛才白小小不舒服,朱隊長在旁邊別提多擔憂,現在聽她說要去車裏休息,忙不迭地點頭道:“小小,你快去。”
“小小,要不要我扶你?”我柔聲說。
白小小冷冷盯了我一眼,目光裏透出的敵意已經告訴我不要靠近她。
我心裏暗歎口氣,為了不影響她,我不敢再隨便傷心,盡量想一些積極快樂的事情,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小子,剛才貧僧講的笑話好笑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忽然在我耳後響起。
我吃了一驚正要轉頭,就在這時,突聽一個中氣十足的呔喝聲,圓寶大師二話不說,直接用手中的鐵碗給我腦袋上蓋了下來。鐵碗很大,我來不及反抗,頓時被他蓋了個昏天黑地。
“哈哈,”圓寶大師得意地大笑起來,“你這小子終於被貧僧收服了吧……”
“我頂你個肺!”我氣得一拳向下打出,慌急間也沒注意,結果一拳打在了圓寶大師的下體上,圓寶大師頓時嗷一聲慘叫,放開了鐵碗,痛得悶哼不已,叫不出聲來。
我從腦袋上揭下破鐵碗,拿在手裏,嘿嘿冷笑道:“今天看我怎麼踩扁你這要飯的破碗!”
圓寶大師原本雙手緊捂著下體,痛得大腿夾緊扭動著,聽了我的話,頓時吃了一驚,想要阻止我,伸了伸手,但還是經不住斷子絕孫的痛苦,趕緊又把手收回去,緊緊捂住下\\身,痛哼不已。
我毫不猶豫,把破鐵碗放在地上,不等有人阻止,大吼一聲,一跳三丈高,狠狠踩在破鐵碗上。嘎啦一聲,鐵碗被我踩得完全變形,變成了真正的破碗了。
“啊,不!”圓寶大師看著被踩扁的鐵碗,大驚失色,慘叫道,“老衲的大金剛缽盂啊!”一下子撲向地上的破鐵碗,抱在懷裏,憤怒地看著我,叫道:“你竟敢毀了老衲的法器,老衲和你拚了!”
說話間,圓寶大師一下把破鐵碗扔向我,我反應機靈,一下子閃開,破鐵碗頓時打在後麵那個年輕警官腦袋上,發出一聲慘叫。
圓寶大師見我沒被打中,不依不饒要撲向我,被鄉親們給拉住了,大聲勸說道:“大師,息怒,出家人不可犯嗔戒啊!”
“老衲的大金剛缽盂啊!”圓寶大師哭天搶地,痛哭流涕,悲傷之情,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驚天地泣鬼神。
對此,我隻是不懷好意地冷冷嗤笑一聲。
朱隊長輕咳一聲,把我拉到一邊,嚴肅地說道:“小吳,這次你犯的事有點嚴重啊。”
我震驚道:“怎麼,難不成要我買碗賠給這個假和尚不成?”
“不是,”朱隊長下意識看了旁邊趙老板一眼道,“那個趙老板在江城市頗有身份,連我們局長都要給他兩分薄麵,現在他親自舉報你強奸民女,暴打伐木工……”
我急得打斷朱隊長的話叫道:“朱隊長,冤枉,我什麼事也沒幹,是那個趙老板血口噴人汙蔑我!你要給我主持公道啊!”
朱隊長有些無奈地哀歎一聲道:“小吳,我相信你是無辜的,但是現在我沒辦法,必須把你抓回警局審問,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我會還你一個公道,你現在最好配合我一下。”
我關心白小小和安玉兒,當然願意和他們同行,即便是當犯人,聞言便說道:“朱隊長,我相信你,你抓我回去吧。”
說著我伸出手,讓朱隊長拷上。
朱隊長和白小小原本是下來指導協助鎮派出所查探狗洞村鬧鬼事件的,但是調查一番後,沒有什麼眉目,現在白小小感到不適,又抓了我這個犯人,還有安玉兒需要送醫院,朱隊長決定先回城,讓鎮派出所的民警繼續調查,一旦有什麼情況,打電話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