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生叫姚清,我認識!”我說道。
白小小立刻變了臉色,她怒氣衝衝指著地上的裸女,沒好氣的說道:“吳乞……你……你說清楚,你怎麼認識她?難道你們有關係?”
我趕緊解釋說道:“不是!絕對沒關係,不然玄塵也不能吸幹她的陰元,隻不過是青蘿雇傭的文員,沒想到她還沒去上兩天班就已經死在這裏了。”
白小小釋然的喘了口氣,她忽然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吳乞……你一個口袋比臉幹淨的人哪裏來的錢?你把那些金子賣了?”白小小問道。
我看著自己身上的新衣服,那正是白小小給我買的,我美滋滋的說道:“是呀,我的口袋裏總是空空的,不過我穿著這件衣服,心裏總是覺得滿滿的,忽然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我的了。”
白小小白了我一眼說道:“油嘴滑舌,我們還是趕緊回警局吧,現在小李又有的忙了。”
小李愁眉不展的看著我和白小小,我們兩個趕緊飛奔上了北郊大橋……
小李收集好了屍體,全都放到了趕來的運屍車中,沒多久就到了警局。
我和白小小正和朱隊長談案情,小李卻突然急匆匆從解剖室裏跑了上來,他好像碰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小李氣喘籲籲的說道:“朱隊長,那些屍體全都是幹硬的,連刀子都紮不進去,我根本沒辦法檢查,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朱隊長讓我和白小小下去幫忙,我們兩個隻好硬著頭皮去了解剖室。
解剖室裏燈光昏暗,一股涼風衝解剖室裏傳了出來,我雖然見多識廣,不過這麼陰森的地方我還真不想呆,實在是太瘮人了,我對小李的一股敬佩之意油然而生。
小李懊惱的掐著腰,他看著案板上的屍體愁眉不展,他拿起了案板上的一把尖刀刺了一下,可是那刀劍竟然插不進去。
小李怒道:“這女屍實在是太硬了,我的刀子怎麼也插不進去!”
哢哢的響聲在女屍上發了出來,那刀尖對著屍體刺了幾下,隻留下了星星的白點。
我吃了一驚,趕緊抓起了刀子試了試,果然如同刺到了汽車輪胎上,不過這種堅韌的程度好似比汽車輪胎還要厲害了好多倍。
白小小也試了試,全然沒有辦法,最後我們決定放棄,三個人最終無功而返回到了警局朱隊長的辦公室……
朱隊長見我們三個人都沒弄好,加上他火氣有些大,他板著臉不說話,我們見她沒了笑臉,立刻灰溜溜的離開了。
到了警局門口,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我剛要跟白小小告別,白小小卻忽然抓住了我的胳膊,她說道:“吳乞,你說的犬牙、飛翼、虎神,這三件妖刀是妖族聖器?那個玄機道士說的能是真的嗎?”
我說道:“當然是真的,我的話你還不相信嗎?”
白小小點了點頭,她說道:“好吧,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信不過那個道士,或許他是個騙子也說不定,又或許是那個妖道呢?”
我心中一哆嗦,白小小不愧是多了個心眼,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如果玄機就是那個妖道,豈不是被我保護了起來?
“好吧,既然這樣,現在我們就一起回去,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來。”我說道。
白小小的表情看起來早就迫不及待了,她趕緊打了出租車,我們向青蘿的藥鋪疾駛而去……
晚上六點多,我們到了青蘿的藥鋪,他正一個人苦悶的拖著腮幫,一個人傻傻的盯著櫃台上的零錢。
我說道:“青蘿,你是不是傻了?盯著那麼多零錢幹什麼?這些錢是怎麼回事?”
青蘿說道:“我不實數你忘了,這些錢我也不知道是多少,都是買藥的客人自己來找的,今天姚清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她沒來上班。”
我大吃一驚,不是因為姚清,那抽屜裏我可放了不少錢,如果賠光了就完了。我趕緊跑過去,拉開抽屜才發現,這裏的錢多了一些倒是沒少。
我正要跟青蘿說話,忽然二樓傳來了一聲爆喝,緊接著一把寶劍從天兒降,那寶劍閃爍著寒光立刻向白小小的身上刺了過來,白小小趕緊閃躲,索性還是躲開了。
我猛然間向上一看,從上邊走下來的人正是玄機,他正怒不可遏的看著白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