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苑的房間內,李浩焦急的看著為金煥兒把脈醫師,一陣湊錯不安,當看到醫師臉上竟然露出笑容是,李浩迷糊了。
“國侯,金夫人沒病,國侯莫要擔心。”醫師看著焦急的李浩,買了個關子說道。
“沒病?沒病怎麼昏迷了?”李浩聽醫師說金煥兒沒病,不由的疑惑的問道。
看著疑惑的李浩,醫師嘿嘿一笑說道:“嗬嗬!恭喜國侯了,金夫人確實沒有生病,而是懷有身孕了。”
“啊!懷有身孕,額!你是說煥兒懷孕了?”李浩聽了醫師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當即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恭喜國侯,金夫人確實懷孕了。”
“懷孕了!哈哈!太好了,我李浩要當爹了。”
手舞足蹈的自言自語,李浩此時內心激動,當即吩咐下人,打賞醫師十金,醫師得到賞金,便留下一個安胎的方子,對著李浩行了一禮離開了。
讓人趕快去抓藥,李浩坐在床邊,看著金煥兒,內心高興無比,曾幾何時,自己還是一個玻璃廠的打工仔,之後不僅是一國之侯,現在更是將要當爹的人,看著金煥兒,李浩內心暗暗發誓,一定要守護自己的愛人,和她肚子裏自己的孩子。
午時左右,金煥兒悠悠轉醒,看到坐在床邊的李浩,金煥兒就要起身行禮,不過卻被李浩阻止住了,得知自己懷有身孕的消息後,金煥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依偎在李浩懷中,靜靜地享受著突然而來的喜訊……
強陰城內,南宮戰召集眾將,在大殿議事,看著眾人和新降的劉曦,南宮戰開口說道:“諸位,此時情況已經好轉,張古將軍和雷銅將軍此時在劇陽和崞縣駐兵將近五千人馬,抗擊柳國典章,子英將軍帶兵將近三千人馬,在陽曲駐守,太原郡諸國暫時沒有動靜,古軻將軍在桐過帶兵一部人馬,以防箕國,金彪將軍駐兵武進,以往雲中北部諸國,如今隻有我們強陰,直接要麵對平城和高柳,我們現在有兵馬一部,柳國上將公孫炎也頗有將才,所以我想以盧林為守將,帶兵五百鎮守強陰,我和劉曦將軍領兵兩千,先拔除平城,然後在攻打高柳,隻要打開代郡北邊的門戶高柳,那麼以後的情況就會有利於我軍,就算不能進攻,自保足以。”
南宮戰說完,看著眾人,眾將都沒有意義,於是南宮戰命盧林鎮守強陰,並且下達了死命令,如果敵軍來犯,隻能死守,不能主動出擊,然後帶兵兩千悄悄的向平城而去。
帶兵行至平城西邊十裏處,南宮戰下令魏國士卒在兩邊密林處埋伏,然後派遣一個士卒,穿上柳國士卒的衣服,身上抹點鮮血,看起來狼狽不堪的向平城跑去。
平城此時千餘人,自從打敗了子岸之後,公孫炎信心滿滿,原本以為魏國多麼厲害,經過交手之後,自己未傷亡一人便滅了魏國一千士卒,並且逼死魏國大將子岸,每當想到自己的足智多謀,公孫炎都會自信的一笑。
就在公孫炎商議準備出兵攻打強陰之時,外邊突然有人來報,說是一個在強陰城外駐守的士卒,渾身狼狽的跑了回來,說是有大事稟報。
公孫炎一聽,連忙召見了這個回來的士卒,這個渾身狼狽的士卒一見到公孫炎,趕緊大聲說道:“將軍,不好了將軍,強國不知為何,昨晚突然襲擊我軍營寨,將軍他們感覺這幾天平安無事,就放鬆了警惕,甚至和一些婦人在營帳內尋歡作樂,巡邏士卒看到如此也不盡心,皆在帳中睡覺,不曾想半夜時分,強國突然偷襲我軍大營,此時除了我和另外幾人跑出來外,其他的將士不是被殺就是投降,我軍在強陰城外的大營更是被強國一把火燒了。”
聽到此消息,公孫炎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這個麵生的柳國士卒,剛要開口,突然從外邊又跑來一個探子,進門也是慌張的說道:“稟將軍,小的昨天在強國那邊探查時,突然在遠處看到我軍大營升起了大火,並且還有喊殺聲,由於當時太亂,小的不敢靠近,就急忙回來稟報了。”
聽到這個探子也這樣說,公孫炎算是相信了,這個探子是他親自派遣的,如果開始還懷疑那個滿身狼狽的士卒說謊話,那麼現在公孫炎已經確定強陰城外的柳國大營確實是被強國攻破了。
臉上陰沉不定,公孫炎突然開口說道:“蕭禮將軍,我命你帶兵三百駐守平城,如果劇陽那邊來犯,就直接撤軍回高柳,其餘眾人,跟我一起率兵一千攻打強國,如果任由強國在那蹦躂,與我軍不利,倘若強國聯合魏國攻打我國高柳,則我國就要被動了,那時商議的計劃也會破滅,隻有滅了強國,我軍在強國駐兵,才能防範魏國從北邊進攻,那時才能兩麵夾擊劇陽幾縣。”
“末將領命!”
點了點頭,公孫炎不在猶豫,點齊一千兵馬,帶著眾人向強陰方向而去,公孫炎走後,那個被妥善安置的狼狽士卒,臉上露出一絲壞笑,然後看到蕭禮進入了一個房間,偷偷的跑了過去,說有事要和蕭禮商量,在四處無人之時,這個狼狽士卒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進了蕭禮的心髒,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蕭禮沒來的及反抗,就一命嗚呼了,然後這個狼狽士卒扒下蕭禮的衣服,用白布裹著胸口的鮮血,拿出一塊令牌,就返回到了平城縣府,將平城守衛的三百人召集起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如果認識這個狼狽士卒的人在此,一定會發現這個狼狽士卒就是在李浩大婚之時拚過酒的趙姓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