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疾盯著對麵的金丹鬼修,心裏不停地做著打算,在兩位金丹期鬼修威壓麵前,自己這幾個人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即使將陣盤全激發出來,也抵擋不了幾時,現在真是陷入絕境,他兩隻手都不禁戰抖起來。
“蘇師兄,王師叔要活捉的就是這個小修士吧?看起來著實不怎麼樣。”一名鬼修道。
“於師弟,這名修士是名陣法師,這些天來,殺了咱們不少築基修士,王師叔要活捉,想是要拷問陣法上的事情。”
“那就快動手吧,師弟我剛擒來一名築基期女修,還沒來得急痛愛,就被師兄抓來幫忙。”
“哈哈,這些小輩異常溜滑,為兄是怕被他們借隙逃脫,有於老弟在此坐鎮,就沒有問題,在宗門內有誰敢與老弟你比速度?”
“師兄謬讚了,即是王師叔親自要的人,那師弟就出手了。”
“於師弟莫急,這小子就是懂些陣法之道,功法稀鬆平常,不牢咱們動手,隻要不被他們逃脫就行。”他說完一揮手,那些築基子向吳疾他們殺來。
吳疾引發幻海煙雲陣陣盤,將他們困在陣法中,幻海煙雲陣盤,由於最近使用過於頻繁,陣盤表麵已經出現一些裂紋,隻怕也使用不了幾次了。吳疾也拽著弟妹們鑽入陣法中,那兩名兩位金丹期鬼修,站在陣外看著裏麵的廝殺,不為所動。
修士界一直有著金丹期修士,不得對低級修士動手的慣例,因為金丹修士威能太大,破壞力太強,今天這兩名鬼修,其實已經違反慣例,但他們都是鬼道修士,不能以常理論之。
這次跟隨兩位金丹鬼修來的,都是白骨聖靈宗精銳弟子,戰鬥能力極強,陣法中十八隻雲獸,被他們一一斬殺。但當他們開始相互攻擊時,那名於姓鬼修,擲出一柄骨矛,就將幻陣擊碎。
吳疾無奈激發出地牢鎖身陣盤,在陣法中與眾鬼修廝殺起來,地牢鎖身本是一個困陣,自身攻擊力不強,隻能由吳疾和大壯,衝上前去搏殺。
吳大壯已經將骨甲變身等技能全部使用上,仍不能阻止那些修士的進攻。吳疾也是傷痕累累,心下不僅黯然,也許再也見不到爺爺和父母了。
他沒有注意到,綁在他身後的吳慮,出現一些奇怪的跡象,她不時向天上看去,口中還無聲的喃喃自語。她看到吳疾與大壯身上噴濺出來的鮮血,和絕望的眼神後,狠狠地點點頭。
這時天中一朵烏雲逐漸變亮,形成七彩的蓮花形狀,一股巨大的威壓降臨,連同那兩名金丹鬼修,一起都被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那兩名金丹鬼修也是驚恐萬分,這是何種威壓,他們在王師叔身上都沒見過,難道是有高於元嬰期的修士來到此處。
掙紮了一會,那蘇師兄隻能趴著問道:“是哪位前輩光臨,白骨聖靈宗,蘇斌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雲型蓮花中傳出一個女修聲音:“白骨聖靈宗?很威風嗎?老身從未聽過,你們這些人,膽敢欺負老身的徒兒,就是白骨聖靈宗,給你們的膽量嗎?那老身還真要去你們宗門掂量掂量。”
蘇師兄那敢為宗門惹此大敵忙道:“不敢不敢,卻不知這裏哪位是前輩的高足,這一切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