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孑然伸手一指我笑著說:“秦市長欠這小子那麼大一個人情,到時候正好給他機會償還,讓他跟銀行的人打一聲招呼。”
“這個,還是要見到小陳的具體方案之後再做討論,小陳你明天把方案帶到公司裏來,給各位董事研究過之後,我們下星期再召開臨時董事會具體討論這件事情。”林天浩雖然沒有當場拍板,但他這樣說這件事就算基本定調了。
有了這件事做鋪墊,接下來再討論我的人事任命問題就簡單得多了,一切水到渠成,我成了新組建的田建地產公司副總裁,與林孑然搭檔共同執掌天建地產公司。
作為集團旗下曾經最重要的公司之一,天建地產平時也在浩天集團總部辦公,並且占據了其中的兩個樓層。
作為公司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我和林孑然的辦公室都設在大廈的第18層,取諧音“要發”的意思,由此可見集團上下對重組之後的天建地產期望還是很高的。
當我和林孑然在分管人事的集團副總(也就是林孑然她老媽)的帶領下,上到18樓的時候,隻見財務室裏幾個老娘們正聚在一起說閑話,扯是非,笑聲傳遍整個十八樓辦公區。
幾個老娘們聊得正HIGH,我們三人都在門口站了有半分鍾了,裏麵居然沒人發現我們的存在。
我不由得眉頭一皺,這群人也太放肆了,工作時間居然敢這樣而且居然沒人管,這樣天建地產能賺錢才怪呢。
林孑然老媽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們倆,大概是想看看我們接下來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林孑然用眼神示意我出麵處理。
“咳咳!”我輕輕咳嗽了兩聲。
幾個老娘們聞聲一齊看過來,當他們見到門外站著集團副總之後,不由得大驚,不過還不到一秒鍾時間,幾個人便重新鎮定了下來,假惺惺的聊了幾句工作的事,然後各自抱著一個文件夾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其中一個滿臉雀斑的肥胖中年婦女還抱著個文件夾向門口走來。
這貨工作時間聊與工作無關的話題不說,居然還串崗,他叔可忍,他嬸都不能忍。
我站在門口正中央,絲毫沒有讓開道路讓她出來的意思,雀斑婦女抱著文件夾尷尬的站在我們三人麵前,低著頭小聲道:“蘇總……”
“你哪個部門的,叫什麼名字?”其實這時候我已經看到她胸前的工作牌了,卻故意問。
她看了林孑然老媽一眼,“人事部的。”
“人事部,王芳。”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工作時間吧?”
“是的。”
“很好,你是人事部長,那麼麻煩你告訴我根據公司規定上班時間串崗,聊與工作無關的話題應該怎麼處理?”我繼續板著臉問道。
她又看了一眼林孑然老媽,發覺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之後,隻好硬著頭皮回答:“我是過來跟他們核對部門預算的事情。”
傻子都知道我問這話的目的是什麼,因此對方聰明的選擇了撒謊,隻是她的這個謊撒得卻不怎麼高明。
林孑然伸手一指我笑著說:“秦市長欠這小子那麼大一個人情,到時候正好給他機會償還,讓他跟銀行的人打一聲招呼。”
“這個,還是要見到小陳的具體方案之後再做討論,小陳你明天把方案帶到公司裏來,給各位董事研究過之後,我們下星期再召開臨時董事會具體討論這件事情。”林天浩雖然沒有當場拍板,但他這樣說這件事就算基本定調了。
有了這件事做鋪墊,接下來再討論我的人事任命問題就簡單得多了,一切水到渠成,我成了新組建的田建地產公司副總裁,與林孑然搭檔共同執掌天建地產公司。
作為集團旗下曾經最重要的公司之一,天建地產平時也在浩天集團總部辦公,並且占據了其中的兩個樓層。
作為公司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我和林孑然的辦公室都設在大廈的第18層,取諧音“要發”的意思,由此可見集團上下對重組之後的天建地產期望還是很高的。
當我和林孑然在分管人事的集團副總(也就是林孑然她老媽)的帶領下,上到18樓的時候,隻見財務室裏幾個老娘們正聚在一起說閑話,扯是非,笑聲傳遍整個十八樓辦公區。
幾個老娘們聊得正HIGH,我們三人都在門口站了有半分鍾了,裏麵居然沒人發現我們的存在。
我不由得眉頭一皺,這群人也太放肆了,工作時間居然敢這樣而且居然沒人管,這樣天建地產能賺錢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