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總是讓我們學會在絕望中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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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走出廚房的小玉看著相望不語的兩個人,隨即笑著招呼,“先生,姐姐,洗洗手吃飯了。”
薛醉寧沒有想到陸淮寧竟然會在午飯時間出現在這棟別墅中,難道他不需要再去繼續他和穆晨曦的風花雪月了嗎?
而男人似乎早已看穿她的心思,在她埋頭數著碗中飯粒之際,陸淮寧淡漠依舊的聲音在餐桌上響起,“不用猜忌,穆晨曦確實是我未來最合適的妻子人選。”
“啪!”薛醉寧拿著筷子的手不知怎麼的一抖,筷子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陸淮寧看了她片刻,起身走向陽台,點了一顆煙,煙霧嫋嫋之中,他的表情有些模糊,薛醉寧怔怔地看著他,望著他的背影,極罕見的,那樣絢爛的陽光下,他,竟讓她覺得夾雜了寂寥荒涼?
“陸淮寧,你是不是要結婚了……”薛醉寧站在他身後,任由他遮擋住所有陽光,“我……”
“我什麼?”陸淮寧不期然地回頭,眼神深深望進她的雙眸盡頭,仿佛要窺視她所有的心事一般,昨天的宴會上,奶奶和穆立已經委婉了提起結婚的意向,不可置否,不論家世或是個人,出身名門的穆晨曦的確是自己婚姻的最佳人選,更何況,曾經他和她之間確實有過一段值得評頭論足的過往,隻是當時間飛逝,麵對曾經的戀人,他似乎再也找不回曾經的自己。
“陸淮寧,不管你有多麼瞧不起我,不管你準備怎樣折磨羞辱我,如果你真的結婚了,就請放……”
“放了你?”陸淮寧黯淡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羞惱,“我憑什麼要放你去逍遙自在!”
“我不會做小三的!”薛醉寧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的勇氣,她一字一句,“陸淮寧,你已經成功地奪走了我所有的自尊,你已經贏了。你還想要我怎樣的屈服?”
“薛醉寧,你是不是每時每刻都想著怎樣離開我?”陸淮寧驀然上前,大掌有力地掐住她的肋骨,“說!你是不是很高興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是不是恨不得我現在就消失在你的眼前?說!說啊——”
“你快樂嗎?陸淮寧,這樣折磨我,囚禁我,你快樂嗎?”薛醉寧笑得淒然,“我學不會其他女人那樣的聽話,我隻會惹你生氣,這樣的我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放開!如果你已經選擇了你的另一半,那就請你尊重她。好嗎?”
“你做夢!”每一個字,盡是堅定!陸淮寧發瘋一般拽著她往二樓走去,她掙紮,他便狠力地將她反抗的雙手折在背後。
身子被重重拋入柔軟的床墊中,折疊成男人滿意的姿勢,衣服被可憐地撕碎,丟開,疼痛中,她似乎可以聽見臥室門外小玉焦急的腳步聲,為什麼,為什麼一切會糾纏為現在的死結?
他緊緊擁著她,肆意占有,在極樂的巔峰他聽到她開口,聲音很輕,“陸淮寧,你會遭報應的。”
熱情瞬間退去,他推開她,扔給她藥片,冷笑道,“拭目以待。”
昏昏沉沉的意識間被男人的聲音叫醒,睜開眼,朦朧的睡意瞬間被他的麵容驅趕得無影無蹤。他看到她眼中竭力掩飾的痛恨,隻淡淡挑了下眉毛,“起來好好打扮,等會兒出門。”
她驀地想起上次陸淮寧帶她去溫泉度假村發生的事,身子一顫。他轉過頭,說道,“商業酒會,你在旁邊安靜點就好,不掃我的麵子,我就不會為難你。”
她還能怎樣?
隻能拖著疲倦的身體去浴室洗去他留在身上的氣息,按照他的指示打開衣櫃,裏麵一排排華服驚詫了她的視覺,仔細一看,衣服是全新的,尺碼也都是她的。她暗自收緊了拳,原來他早就想把自己圈禁為他的玩物。
陸淮寧已經打好領帶,轉頭看著她背對著自己一聲不響,穿著浴袍的身體隱隱發顫,唇角一勾,“怎麼,沒有喜歡的?”說著圈著她的身子握起她的手劃過一排排衣物,“仔細挑挑看,這些可都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還是你的眼睛高得看不上我給你的所有東西?”
他貌似親昵,薛醉寧卻感受到他針砭一樣的目光,用力一咬唇,隨便選了件淺綠色的長裙,打扮停當,靜默的站在一邊等他發話。
陸淮寧伸出兩指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看進她眼底,“笑,或者永遠笑不出來,你自己選。”
指甲掐著掌心,痛楚讓她幾乎崩潰的神智勉力維持著清醒。她露出淡淡的笑,從出門,上車,下車,進入會場,她都保持著一個神情。會場裏衣香鬢影,高高的香檳塔在燈光下璀璨耀目,她心裏卻是一片濃重的黑。
還好陸淮寧同幾個朋友忙著談生意,讓她解放出來。她趕緊拿了一杯果汁走到個安靜的角落,飲了一口,酸味刺激地隱隱皺眉。
似乎有溫熱的液體隨著她闔眼的動作而不經意地溢出,正在怔忡間,身邊傳來淡淡的雪茄和古龍水混雜的男性氣息,一張雪白的手帕出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