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爺讓盛元也站到人群之中,我抱著球球,準備認一下人了。我把球球放下,又把那一堆衣服放下,讓它聞了一圈,然後球球就顛顛的跑到了第一個人身邊,球球聞聞,之後就離開了,看來不是啊。
球球又聞了第二個,也不是。現在球球在聞那個叫盛元的大夫,我怎麼感覺這個人有點怪怪的呢,他剛才應該完全沒有必要說自己也是學外科的,反正我們也不知道,更不會有人懷疑他啊。他這自己站出來是為什麼,顯示自己風格高尚。
球球在盛元身邊多停留了一會,也離開了,看來是我多慮了吧。球球又繼續往後跑,突然停在一個差不多四十歲左右的大夫身邊,一直叫個不停,看來就是這個王八蛋了,這個王八蛋馬上驚慌失措,想跑,看我一腳把你放倒。不等我出手,我大爺一個擒拿就把他按住了。
“冤枉,我冤枉,我什麼也沒有幹啊,你們抓錯人了。”這個大夫停止了反抗,但是嘴上還在狡辯,球球的鼻子是雪亮的,怎麼可能聞錯了。
“你冤枉或者不冤枉和我們沒有關係,等回局裏你在狡辯吧。”我大爺抓住他就要往車上帶。這時候又出了情況,球球在那邊又旺旺的叫了起來,它正咬著一個人的褲腳不鬆口。怎麼滴,這個王八蛋還有同夥。
我大爺又過去抓住了另一個人。剛抓住一個,球球有叫了起來,而且它這次明顯在咬相鄰的倆個人,這是什麼情況,已經抓了四個了,沒有辦法,我們三個人要逮捕四個人,好在有秦武在,他們不敢反抗。這是什麼情況,這還是一個團夥作案啊。我大爺拿出來電話,給大劉叔叔打了過去。
“大劉啊,帶幾個人過來,我現在抓住了四個嫌煩,不知道怎麼辦呢,你帶幾個人把這幾個人抓回去吧,恩,好,我等你。”看來大劉叔叔一會就可以帶增援過來了,這時候我大爺又開始盤問這幾個人來。
“你們幾個都是外科的大夫。”
“我們都是啊。我們都是我們醫院的外科骨幹,我們天天都在醫院,怎麼能出去殺人呢。我們是冤枉的。”四個人意見一致,我們這麼問是沒有結果的。這時候那個叫盛元的又開口了。
“這位處長,這幾位都是我們醫院的外科手術骨幹 ,怎麼可能去幹那些殺人的事情,大夫隻會救人,怎麼可能殺人呢。”這個盛元年紀輕輕,說話還挺有水平的,還真有大夫那麼點意思啊。
“這位小大夫你說的我們明白,但是他們是嫌疑人,我們不能放鬆警惕,你還是一邊歇著吧。”我大爺最後把這幾個人先關在一個小放假裏,讓秦武看著他們,我們繼續等大劉叔叔到來。過了一會,大劉叔叔帶了兩輛警車過來了。
“得水,什麼情況,怎麼都需要支援呢。”
“你猜我們抓了幾個人。”
“一個唄。”
“四個,而且我感覺這裏邊有點蹊蹺啊。”
“得水,怎麼個蹊蹺。”
“這四個人如果一起作案,為什麼現場隻留下一套衣服,這四個人雖然手術技術都非常高超,但是不代表他們可以殺人,我看這四個人裏邊一定有人說謊的。”大劉叔叔點點頭。
“得水,我先把人都帶回去審問一下,看看誰沒有不在場證據。這樣也能盡快為宇銘報仇。”
“大劉,別忘了搜他們的身,他們身上一定不能有任何利器,要不然一定會出事。我們在事發現場找到一把手術刀,應該是割傷陳宇銘的刀,但是不應該是刺穿陳宇銘胸口的刀。看來我們對這個凶手還有很多不了解的事情,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大劉叔叔也點點頭。
大劉叔叔帶來的一隊警察把四個嫌疑人帶上警車,回局裏審問了,大劉叔叔遞給我大爺一隻煙,又打開了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