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然握住時雨的手,在掌心之中輕輕摩挲。
時雨喝了一點點酒,這會酒意上來了,又加上完成一件事心情不錯,眼皮開始變沉。
孟祁然想著剛才跟柳絮的聊天,有心想跟時雨聊一聊,肩膀上一沉,卻是時雨突然間靠了過來。
孟祁然側頭,發現時雨竟然已經睡著了。
孟祁然神情瞬間柔和,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讓時雨靠著的時候可以更加舒服。
有些話,似乎也不用說。
事情發展到那一步的時候,人的心態會變。
時雨這一覺睡得很踏實,什麼時候回到床上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孟祁然已經去上班。
床頭有他留下來的紙條,準備好了早餐在蒸箱裏,記得吃。
孟祁然還畫了一個愛心。
感覺孟祁然不是很擅長,下筆笨拙,可以想到他畫這個愛心的時候,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
時雨嘴角不自覺上揚。
這張紙條收起來,藏到她的筆記本裏。
時雨吃完早飯,研究起那串項鏈。
一刻不耽誤的那種速度,怕婁羽人清醒會反悔,又要把項鏈要回去。
像這樣的材質,其實不多見的。
時雨的知識儲備之中,竟是沒有。
雖然在這方麵她挺有天賦,但到底閱曆不夠。
想了想,時雨給在國外的老師發去一封郵件谘詢。
她沒去參加畢業典禮,老師還發來了郵件問候。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
時雨詳細拍照留存之後,將項鏈放入到保險箱裏。
做完這一切之後,時雨出門,給婁羽打了一通電話。
婁羽顯然是剛起來,嗓音沙啞得不像話,有氣無力的,“我不就是喝了幾杯酒嗎,我怎麼跟全身要散架了一樣。要不是在家裏麵醒過來,我都以為我在外麵跟人發生關係了。”
時雨發現婁羽這個人,怎麼特別喜歡嘴巴上給孟澤仁戴綠帽子。
就婁羽那個家的位置,誰進得去。
保鏢也好,傭人也好,誰有那個膽子動孟澤仁的女人。
所以,時雨嘲笑婁羽,“你做春夢了吧?”
“唔……好像是。”
“你和二少是不是又鬧別扭了?”
“人都見不到,還鬧什麼別扭。”
這段時間孟澤仁並不在國內。
婁羽也不關心孟澤仁的行蹤,問了也沒有用,他不願意說,她也不願意問了。
婁羽對自己的定位是,外人眼中的小仙女,孟澤仁的金絲雀和菟絲花,她給自己的定位,立誌成為鈕祜祿婁羽女王,有生之年給孟澤仁戴上一頂綠帽。
當然婁羽也就口嗨。
根本就沒那個膽子。
她為自己膽小找了個理由,她不能禍害那些打不過孟澤仁的人。
但事實上跟孟澤仁伯仲的男人,都已經有主。
“我啊,就是他豢養的金絲雀,搞不好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孟澤仁可能在國外都注冊結婚了,我就是那個小三。”
“不可能。”
時雨一口否定,“孟澤仁這樣的人不會輕易結婚的,因為離婚會損失一大筆錢。國外的婚姻法跟我們可是不一樣的。”
“謝謝你啊,你可真會聊天。”
這樣也不會安慰到婁羽,更紮心了,好嗎!?
婁羽感歎,“我這估計要拖到人老珠黃,孟澤仁才會放過我。”
時雨:“怎麼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呢,我看會到你死為止。”
婁羽:“你這人怎麼專治鬧心。”
“談感情的事太鬧心,多專注工作啊,姐妹。你沒看到昨天你那條微博發出去,有一條點讚很高的評論?說我,時雨,終於要對小仙女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