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麼說是說老夫老眼昏花了?姑娘不接還有誰能接受這個稱呼呢!”總裁判是一定要把這個名號推給夏子箏了,總裁判是出了名的樂師,造詣極高,他這麼說反而顯得夏子箏小氣了。
“那小女子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夏子箏做了一個揖。“春風袖”裏繼續歌舞升平。
十月十六,春風袖,繞梁一曲,驚為天人,從此再無青樓可與春風袖想比擬,繞梁每月一曲,更是讓春風袖聲明躁動,而繞梁一曲成名,贏得雲歸樓主允諾一生偏護,這怎不風光,小小春風袖能贏得雲歸樓的庇護,有心人都明白,這春風袖定不簡單,而繞梁更是不簡單。
可惜,“春風袖”這等煙花之地,有哪來的明眼人啊,但今日卻是不同。
“春風袖”依舊歌舞升平,可是,心頭的情緒已經不似來時的平靜了······
繞梁繞過眾人,正欲想往“春風袖”後院走去,春風袖的規模又怎是一般青樓可比的,恰時,王兲上前攔住夏子箏,
“繞梁姑娘,在下能否邀您過府一聚,您的琴技可不是我丞相府的琴師可以比的,!”王兲滿臉誠意,繞梁看的懂王兲,他並不是什麼酒色之徒,看他縱情花叢,也不過避一時清閑,所以繞梁也沒有出言諷刺,反而笑著拒絕他“王公子,繞梁本就是一個閑人,貴府權勢味太重,恐怕小女子無福消受,若王公子喜繞梁的樂,不如交了這個朋友,想聽琴了就來這”春風袖“,繞梁為你彈奏如何讓?”
王兲一聽夏子箏的話驚到,自己也是為了逃避權勢之爭,再聽繞梁要叫他這個朋友,話中之意也聽懂了幾分,心想,一青樓女子竟如此心細如塵,他,如此輕易的被識破偽裝,正欲安慰自己,這怕是個巧合,繞梁擦將而過,卻留下一句話:“王公子,你我本就是相似之人,繞梁不喜著權勢之爭,躲得一時之嫌,所以才有這“春風袖”,人活著,平淡即可,”繞梁的話很輕,卻足以讓王兲聽的明白,轉身,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繞梁離去,暗暗呢喃“繞梁一曲,傾心,你說第一個懂我的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繞梁走進後院,手裏依舊抱著一把琴,這把琴配了她近十年,無論是彈奏還是退敵,都是她的得力助手,其實,這把也可謂是一把毒琴了,夏子箏本身不會武,擅長用毒罷了,在這相府中,她也隻求保住一命就夠了,而這把琴,正是所有毒的載體,“流域齋主”“毒後焦尾”正是夏子箏的另一身份,凡是“流域”的消息,一經販賣,舉止年呢個有“流域”以及買主知道,若有第三人知道,必有“雲歸”將其解決,這些年了,“流域”“雲歸”聲名鵲起,在楚京也占有一席之地了,
走在園中,夏子箏不僅想起,前生,她是一名殺手,所以,到了這裏,她毒後的名聲也是響當當的,殺人從不留活口,殺人如麻,前生,她殺過對手,殺過警察,殺過毒梟,可是最後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受傷,卻是為了一個男人,所以,今生,她斷情絕愛,隻信三個人,她親手培養的人,當把一個人從死亡邊緣拉回來時,就注定這條命已經不屬於自己,而屬於救下的那個人,而沈粵,修刀,青梅,正是這樣的人。
夏子箏在園中走著,忽然,有個人出現在她身後,夏子箏連忙後退,想要看清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