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楓見夏子箏沒有什麼惡意,而他本來就是這麼個謙謙有禮的君子,當然是有求必應了,況且,他明顯感覺到來人的殺意都是衝著李冶來的,何不接著這個機會,除掉身邊這個“跟屁蟲”呢?
“我們主仆二人要您身邊的人,我們要李冶這個人,不知您能否放手成全了我們。隻要你放人,我”流域“願為你做一件事情,任何事,哪怕助你登上王位,”要求得“流域”辦事時極為不易的,今日況且是毒後親自承諾的。
等到夏子箏走到明處,歐陽楓才看到夏子箏身側的修刀,比夏子箏跟重的壓迫感迎麵而來。
“不要,太子,您不能把我交出去,我是皇後的人,這些江湖中人應該馬上拿下,爾等是否願為皇後效命?”本對著歐陽楓說話的李冶忽然忽然轉身對著夏子箏倆人說,
“效命?李冶,我們今日來不是要效命誰,我們要的隻是你,你的命,”冰冷的男聲從黑衣人嘴裏發出,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下了幾攝氏度。說話之人正是修刀。
“太子,我們問你是尊重你,這麼個人,我們大可自己殺了,還用真求您的意見嗎?我這話您明白嗎?”夏子箏繼續對歐陽楓說著,這話意思很明白,你放是你識相,還能得“流域”的一個諾言,但你要是不識相,不肯放人的話,我們也隻能用強的了。
“當然,識時務者為俊傑。隻是,本太子不喜歡看到有人死在我麵前,·····”歐陽楓看了李冶一眼,又轉身對夏子箏說道,人家的意思也很明顯嘛,我什麼也不知道,可憐的李冶知道已經沒有餘地了,正要轉身逃走,卻沒想到修刀忽然出現在他身邊,一把抓住他,夏子箏從袖子裏摸出一朵飛花,遞給歐陽楓“太子,他日如果有事請將這朵花在你王府的牌匾邊上,焦尾看到,自然會來見你的,”說完,與出現是一樣,帶著李冶在歐陽楓麵前消失了。
歐陽楓看著手心的花,這多花精致的足以亂真,隻是底下一枚已經黑了的銀針驗證這朵花有多毒,果然是毒後,要不是夏子箏交與他時把毒放了的話,他歐陽楓怕是早就去陰曹地府報道了,歐陽楓看著,想著,她真的很美,卻不知道是指花還是指人,也許都是吧。
夏子箏,修刀帶著李冶來到一個宅院裏,院裏了無生氣,雜草叢生,幾扇門也搖搖欲墜,顯而易見,這座宅院已經廢棄很久了,
修刀將李冶隨手扔在地上,經剛才的驚嚇,李冶已經昏迷過去,被修刀這麼一扔反而清醒過來,
“你們,你們,想,想幹嘛····”可憐的李冶已經被嚇的話也說不清,隻是周圍陰風陣陣,讓他覺得還是活著。
“這,這,這是,是哪裏,你們,你們想幹嘛?????”
“李大人,我們是誰你自然會知道,難道你不覺得這裏很熟悉嗎??”夏子箏冷冷的俯視著李冶,一邊看著李冶,一邊注意修刀的舉動,這裏對他傷害太大l.
“這裏,這裏我怎麼會知道,”忽然一塊牌匾扔在李冶麵前的地上,上麵赫然寫著“何府”兩個大字,“何府!”李冶嚇放的臉色忽然變白,
“看見何府兩個字就嚇成這樣,你要是看見我呢?”修刀說著將麵具摘下,看到這張臉,李冶嚇得直往後退,
“何逸括!你,你是人是鬼??”
“李大人真是好記性啊!還記得世侄,那還記得我父親嗎?這些年獲得還舒服嗎?踩著兄弟的屍體往上爬的滋味,我父親可是寂寞著呢···”修刀如同一個修羅站在李冶麵前,舉起雙刀。
“逸括,逸括,你放過我吧,這些年我已經後悔了,我知道我錯了,當年不該對你們何家做出這種事,是我該死,我該死”李冶的雙手不停地掌嘴,說著抱著修刀的腳,像乞丐一般,在乞求修刀的施舍,不過,施舍的不是東西,是命!
“李大人,早知如此,你有何必當初呢,還記得當年的那個小女孩呢嗎?當年你不該那麼狠,如今,我帶著逸括回來了,”說著夏子箏挽起左臂,左臂上麵畫著一隻血紅的鳳凰,栩栩如生,,但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這隻鳳凰是依附著一條疤痕而描畫的,
“是你,你,你就是那個妖女,妖女!”李冶說著忽然站起來衝向夏子箏,
“厄··”就在要觸及夏子箏時,忽然雙眼瞪大,下一秒。隨著修刀雙刀回鞘聲,李冶的頭也應聲而落。
修刀麵無表情的看著已經斷氣的李冶,忽然坐在台階上,笑了····
爹,娘,何家的大家,我為你們報仇了,還有一個周畢,我定會找到他,手刃仇人,為我何237口人報仇、
夏子箏感覺到修刀的無助,雖然報仇了,但人死又怎能複生呢?有時候不一定要千言萬語,沉默也是另一種安慰,夏子箏走到修刀旁邊坐下,陪他看著何府的夜空,另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知道天稍稍泛白,方才起身離開,卻不知這一夜,暗處的眼同樣陪了一夜。
明日,洛王府又該不該進,十五王爺,又該不該接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