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沒說話,劉員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又要一巴掌打過去。
我趕緊上前攔住了他,開玩笑,在這麼打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再說劉夫人還沒說話,是不是她還有待商榷,就這麼被打,對她太不公平了。
“劉員外,別衝動,有什麼事咱們坐下來說,別打人!”我好聲好氣的勸劉員外。
我的麵子劉員外還是給的,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表示聽我的。
但麵對劉夫人的時候還是氣急敗壞的:“我告訴你,今天是看在大師的麵子上,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我給胖子一個眼神讓他把劉員外給拉到旁邊去了,而自己則走向了劉夫人,安慰了她幾句。
等劉夫人止住哭泣後,我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包括那個奶媽裝瘋等等。
劉夫人聽完後,顯得很詫異,瞪大著眼睛看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也沒隱瞞她,直接表明了我的想法:“據劉員外說,你們對阿紫一直很好,當做親人看待,她又是你們兒子奶媽,沒有原因的話應該不會對小陶下毒手,所以……”
我話剛說完,劉員外就吵吵把火的過來了,沒耐心的道:“大師,你還跟他廢什麼話,我問你,你是不是背著老子對阿紫做過什麼?”
怕兩口子在吵起來,我給胖子一個眼神,胖子就把劉員外給拉到一邊去了,嘴裏還說著這事他就別摻和了,讓我來問好了。
等劉員外離遠了後,我才看向了劉夫人,和聲和氣的道:“劉員外可能也是太著急了,你別往心裏去。”
劉夫人沒理我,而是在思考著什麼,我也沒打擾她,怕打斷她思路。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抬起了頭看向了我:“我對阿紫沒有做過什麼。”
我眉頭一皺,讓她在想想,就比如哪些事做的不好,她嘮叨了幾句,沒注意話說重了也沒有嗎?
劉夫人告訴我沒有,阿紫作為她孩子的奶媽,她一直都把阿紫當成姐妹了,怎麼會對她不好呢?
平時在府裏,基本沒人會給阿紫分配任務,基本是由著她,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
這若是還不好,那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算好了。
聽劉夫人說完,我是徹底鬱悶了,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無緣無故就害人的人嗎?
劉夫人斬釘截鐵的,讓人無法做出懷疑,左思右想之下,我差不多算死心了。
讓劉夫人早點去休息,大晚上的又把她撈過來實在是抱歉。
幾句客套話後,我走向了胖子,他還在拽著劉員外生怕劉員外一上火又跑過來對劉夫人一頓數落。
見我過來的時候,胖子才把劉員外給鬆開。
我走向劉員外對他實話實說:“你夫人說她沒有對阿紫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放屁!”劉員外一上火,嘴裏禿嚕了這麼一句,忽然他意識到什麼,趕緊跟我解釋:“大師您別誤會,我這話不是衝您,那老女人說沒做過,誰相信,我實話告訴您大師,她不止一次的說過要把阿紫給辭了,要真如她所說,情同姐妹,幹嘛要把阿紫辭了?”
劉員外說的也有道理,我扭頭又看了一眼劉夫人,發現她低著頭還站在原地,倒是沒有動。
想了想,我告訴劉員外今晚就不要跟劉夫人睡一起了,我去找她,親自跟她聊聊,看能不能套出來什麼話。
劉員外一聽當即就同意了,還表示他早就受夠了這個女人,若不是礙於嶽父母的情麵,他早就將劉夫人給休了。
“行了,今天你怪你,連原因都沒問,就動手打人,說不準你夫人就是因為背打害怕了才不敢說的。”我責備了劉員外一聲。
劉員外被我責備也不敢有任何不滿的情緒,他點著頭稱著是,表示是他的原因,怪他。
我讓劉員外先回去了,胖子我們兩個今晚有必要在劉員外家蹭一宿了,臨走時我特意看了一眼劉夫人,發現她還站在院子裏,冷冷清清的一個人,看著有些可憐。
於心不忍,在怎麼說她也隻是個女人,即便是她對阿紫做過什麼,也不能全怪她,那劉員外至少有一半的原因。
他對阿紫太好了,好的超出了雇主和下人之間的關係,讓劉夫人誤會,在多次提醒還不往心裏去的情況下,做出些極端的事也未嚐不可。
我長歎了口氣,走過去又勸了劉夫人幾句,將劉夫人勸回屋後,我跟胖子也回了劉員外給安排的房間。
躺在床上我並沒睡著,因為我要等夜深一點在去找劉夫人問問。
而胖子就不一樣了,躺在床上倒頭就睡,呼嚕打的震天響聽的我心裏很煩躁。
好不容易熬到了深夜,我被胖子呼嚕打的有些迷糊,從床上下來洗了把臉才好了點。
從屋裏出來,我往劉夫人的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