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你竟想強上老娘?!(1 / 2)

耶魯巴在空中輕點幾下,身影矯健,竟也絲毫不輸給豬頭。人聲越發嘈雜,明火也越發光亮,他三轉兩折,徑直將我帶進了一個小巷中。

滿天席地的胭脂香粉撲麵而來,隻覺鼻子奇癢無比,卻憋著無法打出噴嚏,隻把臉憋得通紅。

耶魯巴一掌在我胸前掃過,頓時覺得胸中鬱悶全空,蹲下身子,不住咳嗽起來。

與此同時,煙花巷內走出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肥頭大耳,嘴角邊還長著一顆媒婆痣。她一步一扭,甩著帕子就攀上耶魯巴的肩頭:“哦喲,客官,看著可麵生的很,怎麼第一次來我們醉春樓?來來來,媽媽我把最紅的姑娘給你叫來!”耶魯巴不悅地一把甩開她的手,俯下身子,看看我。那老鴇此時才注意我的存在,臉上又掀起了一陣諂媚的笑。

“哦,原來這裏還有一個呀,瞧瞧媽媽我,喲~好俊的小夥子,快快裏麵請!”

耶魯巴厲色喝問道:“那位身穿桃紅色衣服的公子呢?”

老鴇看人的功夫可不怎麼樣,直接忽略來人慍怒的顏色,招呼道:“喲~我說客官,好大的火氣,要不讓我們醉春樓的姑娘來陪陪你?我們姑娘功夫可好著呢!”

耶魯巴有些耐不住氣,洶洶氣勢襲上他的眉眼:“我問你,那位公子到底在哪間房?”

老鴇一看來人火氣這麼大,也沒了好眼色:“喲,客官,我們醉春樓能在這京城立足,背後的撐腰可不小呢,你知道是誰麼你,是……喲喲喲喲~客官,客官,你輕點!”耶魯巴伸出一隻手,一把將老鴇的雙手翻轉,隻聽得疙瘩一聲,老鴇疼得的頭上不斷滲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在二樓,在二樓最左邊的廂房。”

“哼!”耶魯巴甩下她,攜起我,竟又是一個翻騰,直竄上二樓。

未入門,卻是聽得鶯聲燕語。男子的淫笑,女子的嬌笑。

耶魯巴打開大門,一個跨入。一派淫靡景象,不堪入目。

嘶啞的聲音應時而起:“怎麼?不是說了,不要讓人來打擾了麼?難道是本大爺銀子給的不夠?”昏昏沉沉,酒意彌漫。

“公子,喝酒嘛!”屋內竟是有三四個紅衣綠服,身穿薄紗的女子。

“恩,好~你叫什麼呀!鶯鶯,你是鶯鶯!”

“不嘛,公子你猜錯了,奴家才是鶯鶯,她是春紅!”

“啊?我……我又猜錯啦?我……”

“公子,罰酒罰酒。”

“好……喝……”潺潺流水之聲,傾斜杯中。“不……光喝,怎麼行呢,我還要親一個,來春紅,給爺親一個!”

“奴家也要公子親一個……”

“奴家也要……”

“好好好,人人有份,誒,嗝,人人……有份。”

屋內流光閃爍,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一派奢靡之像,他,完全已不是平日裏的他。

桃花男星眸微醉,唇齒嬌豔,朵朵紅霞飛上臉頰。他額前的發濕濕地貼在臉上,頭繩已散,三千發絲盡數批下,垂順那肩,前襟已經敞開,不知是哪個迫不及待的小娘子,已在他的胸口留下了痕跡。他仰頭操起一杯酒,悉數灌下,潔白晶瑩的肌膚透出點粉紅,喉結隨著他的吞咽一上一下。

此時,他才仰頭看向門口:“怎麼?還不走啊!不是說了不讓人打擾麼?”順手抱起一個身邊的女子,低下頭,唇齒相交。他的手也不老實地探入女子的衣襟,在她胸口不住揉搓,速度卻是越來越來快。

“嗯哼!”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溢出女子的口。

耶魯巴終是再也忍不下去,一揮手:“出去!出去!都給我出去!”

女子似是仍有所戀,耶魯巴對著女子也絲毫沒有手軟,暴躁地一掌拍下,看得我心一驚。

“你是誰?你來作甚?”桃花男酡紅著臉,微眯著眸子,“幹嘛把我的姑娘都趕走?”屋內的煙花女子早已掩門逃出。

“你想打架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我可是……咯……”他不適時地打了個酒嗝,“那來呀……咦……我,我扇子呢……”他蹣跚著步子,發絲淩亂。

我早已看得呆了,不知該做何反應。

耶魯巴微微歎了一口氣:“你自己種下的因,你自己來解吧。”說著,他後退一步,竟是把門鎖死。我登時明白過來,急忙後退,拍打著門:“喂喂喂!這關我什麼事啊。你別把我留在這裏啊!我是無辜的啊!快開門,你快開門。”門外的人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