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可憐,你以為裝可憐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告訴你,我這身衣服花了好幾千塊錢,就這麼讓你一撞,撞成現在這副鬼樣子,你說話,裝啞巴就可以什麼事都沒有了嗎?”女同事看到安以晨不說話,沉默的仿佛是自己在欺負她一樣,更加的氣憤了,用手指用力的戳戳她的肩膀,愣是戳出幾步遠的距離。
“別在這跟我裝可憐,我不吃這一套,如果在男人麵前裝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恐怕會心疼,隻是總裁用過的女人,誰還會要?”女同事見安以晨依舊不說話,心中氣憤,但卻不能發作太厲害,畢竟是在公司,勾唇諷刺的說道。
安以晨低著頭,抿著唇,雙手垂在兩側,用力的握著,指甲嵌進肉裏,都感覺不到一絲疼痛,耳邊依舊是女人諷刺的謾罵聲。
“不用這麼惡毒吧。”圍在他們兩人周圍的公司員工,一名男同事實在聽不下去,出聲勸解,畢竟在員工餐廳。
“怎麼,你心疼她啊,我告訴你,她這是在演戲,總裁甩了她,真沒想到她還有臉留在設計部。”女同事怒瞪了一眼那名說話的男同事,趾高氣昂的說道,完全將潑婦這個詞發揮的淋漓盡致。
“夠了你。”終於,安以晨抬起頭,臉上麵無表情,眸光變得冰冷,看著那名女同事,更加的寒冷,垂在兩側的手,更用力的握著,指甲泛白。
“我已經道過謙了,你沒有必要在這裏罵不停吧,就算總裁要訂婚了又如何,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當初成為她的秘書,隻不過是一次巧合,沒有必要成為你們每天談論的話題吧,我的職位是秘書,自然要和總裁走的近,這不是你們應該拿來討論的話題吧。”
“我為什麼進設計部,這根本就不是你該管的事吧,那是總裁下的命令,你有疑問去問他,至於我有沒有臉留下來,沒做什麼虧心事,我為什麼不能留下來?”
更多的,其實是她也想離開,隻是,她沒有辦法,擔心害怕的太多,顧慮更是壓的讓她無法逃開。
安以晨的一席話,另在場的每位同事都慚愧的低下頭,是啊,他們沒有任何的資格,更可惡的是,安以晨從一開始沉默不語,對他們的話更是不予任何的反抗,這讓他們形成了一種欺負弱小群體的心裏,將討論安以晨,成了他們在公司裏的一種娛樂。
卻一點都沒有想到她的感受。
“在公司裏,我隻是希望將自己應該做的工作做好,而不是每天聽你們議論紛紛,總裁訂婚又如何,訂婚的對象是顧秘書又如何,那是他們在一起十年換來的感情結果,誰也沒有資格去發表任何的意見。”
安以晨是憤怒了,真的憤怒了,一次次的忍讓,更加讓他們變本加厲的欺負自己,該反擊的時候要反擊,在別墅裏忍氣吞聲已經夠了,來公司還要聽到這些煩人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