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的時間,樓下門口沒有任何動靜,那便表明那個女人並沒有回來。
當即,薄希梵心下莫名又升起一股煩躁,他最近一定是腦子有病,才會常常想起那個不正常的女人!
懊惱的低斥了一聲,薄希梵收回手機,最後冷冷的掃了一眼樓下庭院,這才不耐的轉身走回了書房。
——
翌日清早。
路冉是在雜誌社被關了一整夜,一直到了雜誌社裏上班的工作人員打開門,她才驚醒。
“呀,你是誰?”開門進來的工作人員,看著路冉這張生麵孔,滿臉的吃驚。
路冉忍著手腳的僵麻,扶著牆,緩緩的站起身,甩了甩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看向一臉吃驚的工作人員,沙啞著嗓音說道:“你們雜誌社終於是來人了……”
“你到底是……”那工作人員話還沒說完,便見路冉整個人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軟倒在了地上。
“喂喂,你怎麼了?”
“你快醒醒啊……”
隻是無論那工作人員怎麼喊,卻都沒有叫醒路冉,最後,他見她臉通紅得有些嚇人,便趕緊叫了救護車。
——
路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望著一片白的天花板,昨晚所遭遇的一切,瞬間便回歸她的大腦。
她被人故意關了整夜在雜誌社,早上有人來開門,她才得救,然後她好像就暈了過去……
路冉緩緩的抬起手想要揉一揉發疼的腦袋,卻見手背上還打著點滴。
她這是在醫院?誰送她來醫院的?
“小兔子,你可算是醒了。”
聽到這聲音,路冉有些艱難的側過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便見應玦已經站起身,朝她走來。
“感覺怎麼樣?”應玦伸手,大掌落在她的額頭上,又如釋重負的說道:“已經退燒了。”
額頭上溫熱的觸感,使得路冉神色一個恍惚,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的自家老板。
“老板,你臉色這麼難看,要不要也看看醫生?”路冉開口,卻發現自己說出的話,鼻音重得很。
看來,昨晚不僅被人惡整了,還把她這健康寶寶給嚇病了。
應玦聽到路冉的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然後帶著些許歉疚道:“對不起小兔子,昨晚我手機沒放身上,所以才沒有看到你的信息。”
得到這個答案,路冉是一點都不意外,隻事沒好氣的開口道:“老板,我這算是因工生病不?”
“算,肯定得算,不過,你這小東西,下回若再有這種遇到下班送東西的事,直接拒絕,萬一再發生昨晚的事,吃虧的就是你。”應玦說話間,又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雜誌社的人說比較加急,所以我就給他們送了過去,誰知道到了那裏,那裏麵的人就各種挑刺,讓我處理照片,誰知道就突然停電了,再接著門也被鎖了,老板,我也很無辜來著。”
路冉並沒有特意說明昨晚是雜誌社的人故意針對,她還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被上司說成找借口。
隻是應玦聽完她說的話,和之前雜誌社的人同他解釋的又完全不同,不由麵上劃過一抹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