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文滿臉冷笑,不過看到雲瑤公主的時候,臉上表情當時就不淡定了,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倒是忘卻了小和尚。
小和尚眼睛一斜,心裏對這秦舒文更是鄙視。早就看出這家夥不是個好鳥,如今看來還是個好色的家夥。
“阿彌陀佛,秦公子,今日怎麼沒去柳大人府上看你的武姐姐去?她那上好的雨前龍井,可都給你備著呢。”小和尚腳下一挪擋住了秦舒文的視線。
又提起了昨日的事情,秦舒文臉色一紅不由暗恨。隻是美人在場,倒是不想失了風度,手中折扇輕輕一搖,笑道:“小和尚想必是誤會了,在下昨日前去柳府,乃是求見柳大人商討詩會一事。想必你還不知道,這次的詩會承蒙柳大人抬舉,特意委托在下代為組織。”
聽著秦舒文這話,再看他一副得意道了極點的樣子,小和尚心中不禁暗笑。這小子,隻怕是顯擺錯了地方。淩雨菲這小妖女對這事一向沒興趣,至於妙玉小尼姑更是對這事一竅不通。再有雲瑤公主,身份如此高貴自然是不會因為組織了一場詩會就對他刮目相看。
三人都這樣了,自己也絕對不能讓他開心!
“咳,敢問秦公子,你說的詩會是什麼?”小和尚做出一臉好奇的問道。
秦舒文臉上笑容一滯,再看雲瑤公主更是壓根沒有正眼瞧他,不由惱羞成怒,一聲冷笑道:“愚昧無知,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土包子,羞與你這等人交談!”
說著,秦舒文長袖一甩就要帶著人離開。身為讀書人,最怕的就是對牛彈琴了。
“且慢!”
小和尚一聲喝止,滿臉冷笑。罵了大師土包子,豈能讓你如此輕易開溜。
“秦公子,方才小僧在山頂上瞧見一男一女藏匿在草叢中遊戲,莫非秦公子口中的詩會就是幹這個的?”
這些事情秦舒文倒是清楚很,這些香豔的事情一直都是大家這段日子茶餘飯後的談資。風流才子,若是不風流又怎敢自稱是才子?
不過這事男人之間當笑談無妨,可是當著女子的麵再提及這事可就大為不妥了,若是留下輕浮的形象,很難促進彼此間的關係發展。
“這……”秦舒文一時語塞,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嗬嗬,秦兄隻是組織者,至於別人做些什麼,實非秦兄所能左右的。”秦舒文身邊的一名書生出聲笑道。
秦舒文反應夠快,一瞧身邊的朋友把自己摘了出來,立刻附和道:“正是,這麼多人難免有幾個浮誇輕佻之人。就像永明寺一樣,隻怕也有不少僧人會做一些違反清規戒律的事情吧?”
秦舒文這陰陽怪氣的話,明顯就是在說小和尚和雲瑤公主等人在一起。
小和尚一噎,倒是有些撓頭了。靠,還真是被這廝抓住了把柄。
不過他可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瞧著秦舒文幾人臉上滿是譏諷之色更是來氣,真以為你們幾張破嘴加在一起本大師就會害怕嗎?
“唉呀,總好過有些人饑不擇食,連武姐姐都不放過啊。”小和尚搖頭晃腦道,隻這一點,就能把秦舒文活活惡心死!
“秦兄,這武姐姐是什麼人?”看著秦舒文麵色怪異,身旁的一名書生忍不住好奇道。連著兩次提起,莫非是秦兄新近結交的相好?
這一問,秦舒文更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好半天才咬牙切齒道:“哼,秦某和武管家清清白白,你不要含血噴人!”
小和尚眉頭一挑,笑道:“秦公子,昨日在下可是親眼所見你二人親密無間,怎麼就是含血噴人呢?”
看小和尚樣子,分明就是打算揪住不放了,這讓有心撇過這個話題的秦舒文急的一頭大汗。
若是不把這件事解釋清楚,隻怕朋友圈裏也會就這件事展開討論,倘若被他們知道武管家的魁梧的模樣,還指不定暗地裏如何嘲笑自己呢。
不過如何解釋,秦舒文可真是犯了難。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來,單憑矢口否認隻怕更是惹人懷疑!
見他這副模樣,小和尚不由嗬嗬一笑。靠,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咳。秦公子,以小僧淺見,你的武姐姐人雖是難看了一點,可勝在年紀夠大,會體貼人,你二人若是結了百年好合,對你來說倒也不失為一件幸事啊。”
“你……”秦舒文雙目怒睜,隱隱有一股吐血的衝動。
“清者自清,秦某懶得和你爭這些口舌之利,告辭!”微一拱手,實在是待不下去的秦舒文也不理會身邊幾名同伴,腳步匆匆向遠處逃去。若是再耗下去,這臭和尚指不定還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