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要搞清楚,誰是你的親戚啊!”
“何生韻她是我老婆,我們自然是親戚,你記不記得,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哦哦,我想起了,你是那什麼,你好你好,剛剛多有得罪,為表歉意,我是不是該給點見麵禮?”張益達放開了尤步胖,繼續說道:“麻煩你配合一下,嗯,我就扇你幾巴掌當見麵禮吧。”
“我扇你媽。”尤步胖徹底激怒了,被一個毛頭小子騎到頭上撒野,一拳便向張益達砸去。
“那你可得買機票飛到國外了,我媽不在國內。”
張益達側身便躲開了這一拳,抬腿對著尤步胖的屁股就是腳,尤步胖還未作出任何反應,就趴到了地上模樣像極了餓狗撲屎。
“你知道我道上有多少兄弟?”
“去叫你兄弟給錢你花呀?跑到這裏發什麼瘋,還有我看你的臉長得有些不勻稱,我給你整整容,不收錢的。”張益達毫不客氣就往尤步胖的臉上踩了一腳:“這裏大了一點,哎,這邊壓下去了,那邊又鼓起來了。”
嗚嗚!尤步胖被踩在地上,整張臉與地板緊緊貼在一起,活像一張燒餅。
“救命啊,殺人啦!”尤步胖嘴角滲出鮮血。
“什麼殺人啊,我們是親戚,我在給你修麵。”張益達一邊人畜無害的笑著,暗地裏再次加重力度。
尤步胖慘叫連連,引得病房門外一下子就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益達,他是有幾個吃爛酒的朋友。”何生韻在張益達耳邊提醒道,“我是不怕他們,擔心給你惹上麻煩。”
“嗯,好吧,外麵那麼多人,肯定把我當流氓了。”張益達無奈笑了笑:“大家別誤會,我是本院的按摩師,這位病人說他牙疼,我就用我的天王蓋地虎按摩手法給他治療,看起來是有那麼點暴力。”
張益達說著便移開了自己的腳。
尤步胖捂著嘴,滿口牙齒都像是鬆動了。
“怎麼回事?”一個醫院管事的穿著白大褂推開人群走進來。“我是這家醫院的主任,有什麼事可以給我說。”
“他在醫院亂打人。”尤步胖惡狠狠的盯著張益達。
張益達一臉無辜的樣子:“我沒打人,大家都看到了,我是在替這位先生按摩。他腦子好像有些不好使。”
“是是是,我可以作證,是按摩。”人群裏有些人早看不慣尤步胖了。
“是這胖子先騷擾那位夫人,亂認關係。”
“活該被……按摩。是按摩。”
醫生主任上下打量著尤步胖,片刻後問道:“這位先生,你先騷擾這位夫人,然後這位小先生出手打得你?”
“屁話,我騷擾她?我們認識的,那小孩子是我的孩子。”尤步胖指了指床上的笑笑。
“你認識他嗎?”主任問向何生韻。
何生韻微微搖頭。
“小姑娘,你認識這位叔叔嗎?”主任又看向床上的笑笑。
“她不是我叔叔。”笑笑並沒有說謊。
“先生你說你認識他們,但他們都不認識你,你的思維有些紊亂,沒有一點邏輯,我懷疑你得了一種病。自己卻不知道。”主任望聞問切後得出結論。
“我能有什麼病,我沒病,哦,你在罵我是吧?去你媽的。”尤步胖一陣好笑,指了指張益達:“好好好,小子等著,就站在這裏別動!動一動就是孫子!”尤步胖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準備暫時撤離出去找些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