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夢便很快自顧自地進入了睡夢中,美美地和周公約會去了;而南宮軒看到淩夢這樣也沒有埋汰什麼,看似自顧自的在假寐,實則是在觀察著淩夢,因為馬車有時候會很顛簸,而淩夢又包成個粽子一般,好幾次都差點摔下來。而每當這時候,原本看似已經睡著了的南宮軒總是會在第一時間穩住軟榻,接住就要往下掉的淩夢。最後,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這樣的事,南宮軒索性就做到了軟榻邊上去了。也幸虧,淩夢為了睡得舒服特意準備的是一個足以容納兩個人的軟榻。而霓雪看到這樣的場景,很是聰明地視而不見,並且同時把自己的存在度降到最低。王妃說得‘非禮勿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現在可是很認真地做到了。不得不說,霓雪有時候真的很有學習的能力的,不過如果這讓淩夢知道的話,估計會那把刀追著霓雪跑十八條街了。難道你沒看到,南宮軒現在可是赤果果的非禮嗎?身為丫鬟你的竟然如此熟視無睹,這腫麼可以的呢?!
就這樣,整個早上,淩夢便在睡夢中度過了,這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睡著後身邊發生的事。就更別提此刻遠離她京都內發生的事了。
為什麼?
還不因為某個無良的人竟然不辭而別。
京都留君樓後院內,花澈正在拿著院子裏淩夢叫人種的花出氣。劍光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殘骸,被振斷的枝、被振碎的花瓣飄落的滿院都是。
“該死的司徒淩夢,無良的司徒淩夢,竟然連告別都不說聲,一個人就跑到元縣去難道你不知道那些很危險嗎?該死的。”花澈在毀壞的同時嘴裏還碎碎念著,臉上更是寫著‘生人勿進’幾個大字。識趣點的就知道此刻應該遠離這個妖孽,免得引火燒身。
“主人不是一個人,還有軒王爺也去了。”顯然,就這就是有人這麼不解風情。
“我無視他不行嗎?”花澈回頭,一幅凶狠狠地樣子瞪著身後悠閑自在的欣榮。卻也沒有傻到在像以前那樣非要和她吵個輸贏。經過一個月的相處,他花澈算是了解了欣榮這個人了,看是漠不關心、冷情無比,可是這廝的嘴那是比毒藥還要,你哪痛她踩哪,而且還能夠四兩撥千斤滴把你甩得團團轉。是誰說,罌粟為了冷淡沉默無比的,天殺的,讓我看到,一定狠狠地虐上他十幾天,讓他嚐嚐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敢耍你花大爺我,敢情是活膩了!其實花澈不知道的是,欣榮本來就是冷淡之人,而那江湖傳言亦沒有錯,隻是她在跟著淩夢後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已。
“隨你。”欣榮淡定的話再次讓花澈捉狂,這廝真的太淡定了~
“我說欣榮,你真的放心主子去那個地方,而且她這次可是跟著身為欽差大人的南宮軒,還運送著振銀和糧草,這刺殺什麼的肯定不會少的。”說實話,這花澈確實也不是什麼簡單之人。
“當然不放心,這不來找你了嗎?”欣榮也不拐彎抹角,隻見地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麼說你也不放心,不如我們就…。”花澈神秘地附在了欣榮的耳邊說著自己的計劃。
“好,就這麼定了。”花澈一說完,欣榮便點頭應到。
“好,嘿嘿。”看到欣榮答應了,花澈笑得無比的陰險,就整一狡詐小人的模樣,而他身後的人聽到了這笑聲、在看到了花澈此刻的表情,瞬間覺得寒風呼嘯而過,就一詞——冷!
“啊湫,誰在算計我?”睡夢中的淩夢忽然覺得奇冷無比,嘀咕了一聲便又繼續睡著了。而她身邊的南宮軒在聽到淩夢的說話聲,正想著該怎麼緩解這尷尬的場麵時,卻發現,淩夢原來是在說夢話。饒是淡定無比的南宮軒額上亦滑下了幾條黑線!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