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魔界的那位有個哥哥,手底下有個叫火鳳的,倒也是有三昧真火的本事。同哪吒師出同門,不過呢此人早已經被逐出了師門,因為火鳳是魔界女子之子。”雲闕說的便是忍不住的又想多說兩句,那火鳳有是有不錯故事的人啊。
莫問卻給他開口的機會也不給的:“能確定是火鳳下手的?”
“不然你覺得還能是誰,難不成還能夠是哪吒。”雲闕說完就覺得可笑的厲害,“就哪吒那個跟著您屁股後麵的屁顛兒樣,那兒敢衝著您下手的?”
雲闕雖說是不能夠確定是火鳳下的手,但是出了火鳳就是哪吒了,既然絕對不是哪吒,也就隻能夠是火鳳了。
“確定除了這兩人,沒有其他的人了?”莫問仍舊是覺得奇怪,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火鳳,“原因呢?為何要對我下手?”
“嘿嘿嘿,原因啊……”雲闕擺著一副賣關子的模樣,高深莫測的倒是讓人看得迷了眼了。
“沒查到就沒查到,在這賣什麼關子,裝什麼?”莫問斜了雲闕一眼,黑著一張臉就是準備趕人了。
雲闕跟著莫問做事好多年了,如何能夠不知道莫問那脾氣,立刻從位置上跳了起來:“這趟小人就查到了這麼多了,等到查到了更多的,再來找天君。”
莫問也沒攔著雲闕的去路,仍舊是坐在原本的地方。
“哦,天君之後是要做什麼地方?不然到時候找不著天君了,小的查到了再多的消息也沒用啊。”雲闕人還蹲在窗沿上。回頭一臉狡黠的看著莫問。
“去乾坤山。”莫問倒也不瞞著,冷聲答道,說過之後丟了個紙鳶過去,“若是有什麼事情,用它來報信就是,它總能知道我在那裏的。”
“嘖嘖嘖,好好的一片龍鱗,非得弄成個紙鳶的模樣,當真是失了許多的氣勢啊。”雲闕手裏捏著那隻紙鳶,忍不住的搖頭歎息不止。
等到了窗沿上已經沒有人了,莫問方才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走到了喻淼淼的床邊,低垂著眸子看著在床上睡得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喻淼淼。
方才雲闕同他說的事情,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雲闕說的在如何的天花亂墜,可是對他而言,卻是一點記憶都沒有的。
池墨同喻淼淼之間的事情,莫問一點記憶都沒有,池墨已經不在這人間了,恐怕就算是尋遍了三界都不可能找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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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池墨,你在看什麼?”喻淼淼一身粉色的衣裝,不請自來的闖入池墨的書房,“你在畫畫嘛?這畫的是什麼?”
池墨一身白袍水墨的長衫,手中握著一支算不上多麼名貴的筆,鋪在桌案上的紙上畫著一尾錦鯉一枝荷花。卻是因為喻淼淼這突然之間的闖進來,手上拿著的筆一晃,落在了桌案之上沾染上了墨色,一張好好的畫便這般毀了。
“死丫頭,教了你多少回了,怎麼就學不會呢?”池墨看著這一紙好好的畫就這麼沒了,忍不住的便是搖了搖頭,而後丟下了手上的筆,伸手敲了敲喻淼淼的頭。
喻淼淼那是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哭喪著一張臉的趴在桌案邊上,伸手捂著自己受傷的頭:“你打我做什麼?我不過是睡醒了想來找你玩兒的。”
“睡醒了?”池墨看了一眼外頭的日頭,便是笑罵著說道:“如今這都已經是什麼時辰了,你才剛睡醒,還好意思說出口?”
喻淼淼叫池墨給數落的不輕,哼哼了兩聲,臉上卻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樣:“昨晚上我陪著荷仙出門玩兒去了,今早上天亮了才回來呢。”
池墨卻是一臉的不認同的,荷仙去的地方是煙花巷柳,他自恃是個秀才,那種地上是不好去的。今早上起身之後,不見水缸裏頭的荷花同錦鯉,自然也就知道了昨晚上這兩人就跑去那邊胡鬧去了。
“我同你說,那兒可好玩了,不若今晚你與我一塊兒去唄。”喻淼淼見著池墨沒再繼續搗鼓那些筆墨紙硯的,便是伸手握住了池墨的手腕,擺著便是一副撒嬌撒潑的模樣,“我都求了你好些死後了,你怎麼就不願意去呢?”
“淼淼,池墨是個秀才,那地方他去了就掉了身價了。”荷仙穿著一身粉綠色的裳兒,靠著書房的門站在,笑臉吟吟的看著哪裏勾搭到了一起的池墨同喻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