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被氣的要炸的模樣。”九尾狐仍舊是讓雲闕給拽著的,是方才就沒有鬆開的手,這會兒還拽著倒也是不曾察覺出來有什麼問題的。
雲闕回頭看了九尾狐一眼,而後便是冷哼一聲,那神色之間當真是有幾分恨鐵不成鋼:“那喻家的小姐,是東海的三公主,往前她可不是這幅模樣的。”
雲闕這會兒再想起那喻瓏盈的架勢便是氣得不行,眉頭深鄒不說了,手上捏著九尾狐的力氣都大了不少,疼的九尾狐是連眼淚都有了的。
“你要是再不把我的手放開,我可就得咬人了!”九尾狐說的是齜牙咧嘴,那牙齒都快要露出來了,眼眸之間更加是閃過了幾絲金光,那是真的動氣了的。
荷仙幾個人可不知道雲闕和東海是什麼關係的,自然還是不明白雲闕為什麼能夠氣成這幅樣子。隻是當下最要緊的還是先找到喻淼淼才好的,終歸還是喻淼淼的性命要緊一些。
“這永安王在什麼地方?”
“自然是在王府了。”
“這永安王是多麼人啊?”
“永安王?”九尾狐揉著自己的手腕,而後幽幽的開口便是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最終一拍手,“永安王不就是莫問嘛?”
雲闕方才那是被氣急了的,這會兒一聽九尾狐這般說才想起來,這永安王的確就是莫問啊。
“你可是確定了?這個莫問,便是天君?”雲闕方才是去的永安王府送啟兒回去的,自然該是見過了莫問的,故而荷仙這話自然是要先問清楚,免得一會兒是弄錯了的。
雲闕點了點頭,那是百分之百的確定的事情:“的確是天君,隻是……他們是沒有前世的記憶的,你們若是亂來,怕是會影響了他們。”
“怎麼會亂來呢,我們看起來是那麼亂來的人嘛?”九尾狐聽了這話,連忙是辯解的,而後是一副要好好說說的架勢,“趕緊的牽頭帶路,我們還得去找淼淼呢。”
“你們拿著什麼身份去?”雲闕黑著一張臉,是堅決不會相信九尾狐說的那句話的,什麼不會亂來,這些人要是不亂來,那才叫做有鬼!
荷仙努了努嘴,順其自然答道:“自然是淼淼的娘家人。”
“喻淼淼的娘家,是喻家,就你們剛才大鬧的那個地方。”雲闕指了指身後的方向,是喻府的位置。
“那就是她前世的娘家!”九尾狐一本正經的說道,半點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
雲闕可當真是一巴掌呼過去的心都有了,自己便是想不明白了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個四個人呢。
貓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眯著雙眼便是滿臉的狡黠:“說是淼淼母親的娘家唄,也算是個娘家,不過是不同喻家的嘛。”
“你可算是說了句有用的話。”蛇精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看向了其他人,“不要便是按照貓妖的話吧,終歸也好不過這個了吧。”
雲闕到底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貼的,卻也一時之間想不出個更好的辦法了,隻能夠是暫時這麼定下了。
隻是,再回到這王府的時候,便是隻剩下了雲闕一人的。
那荷仙幾個人是先去了王府的,倒是原本說好的時候是喻淼淼的娘家人,卻是半路上聽見有人說起了王府裏頭的情況,說是有四個侍妾的,思來想去的也是剛好的,便是向著裝扮成人家的樣子混入府中,應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故而,雲闕人就是獨自一人回來的。
“先生不是說,出去找人去了嘛?”莫問這會兒正坐在書房喝茶,見著雲闕被天罡帶著過來,便是低笑了一聲左右看了一眼,卻不見其他人的,自然問一聲,“怎麼還是先生獨自一人呢?”
雲闕略有幾分無奈:“那原本是王妃母親的家人,原本是想去喻府找人的,卻沒想到同喻府的人鬧了起來……哎,這會兒是知道人在王府了,便已經回去了。”
喻淼淼母親家的人?
莫問微微閃爍了眸子,倒是覺得有些奇怪,往前可從來沒聽喻淼淼說起過的。
“先生這幾日鞍馬勞頓,府上已備下了薄酒,先生裏屋請把。”莫問坐的是輪椅,方才一直坐在那裏雲闕也不曾發現,這會兒見著莫問竟然是坐著輪椅離開的,便是神色一頓。
莫問自然是察覺到了雲闕的目光的,倒也算得上是習慣了,笑了笑倒是不甚在意:“往前受的傷落下的病根,讓先生見笑了。”
原來那喻瓏盈說的沒錯,莫問當真是瘸了腿的。
“王爺是否可以讓在下,診診脈?”雲闕站在莫問的身前,卻是已經攔下了莫問的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