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姐姐要同永安王去金陵城的?”喻瓏盈是來了永安王府拜見了三次,這次才好不容易進來的,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是要好好的從喻淼淼這裏得到些消息的。
喻淼淼身子早就已經好了,如今更加是已經能夠下地走動。
若是喻淼淼沒有回複前世的記憶,興許是也就被喻瓏盈這麼給瞞了過去了,可是現在喻淼淼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喻淼淼了,聽見喻瓏盈這麼問也不會以為喻瓏盈不過是在關心她。
“這事兒我是不清楚的,王爺決定的事情我自然是聽他的,他還未同我說過這事兒呢,你是與誰人知道的?”喻淼淼手上拿著啟兒的衣裳,前兩天啟兒爬樹時候給刮破了袖子,喻淼淼想著是給縫好了還能穿的。
喻瓏盈瞧著喻淼淼這一副相夫教子,根本是雙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自然麵上不見得有什麼好臉色的。
她今日過來就是為了弄清楚莫問到底是不是當真要回去金陵城的,喻府替金陵城裏頭的護國侯辦事兒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現在如果莫問當真是要回去的,自然是提前知道的更好。
“姐姐怎麼也不問問王爺的?好歹早些問過了早些知道,家裏麵也好有些準備的。原本姐姐嫁了永安王府,離家近自然不必有太多的計較,有什麼事情拆遣個人回去問問也就是了。可是如今倘若是去了金陵城的,恐怕離家裏遠了許多事情就沒那麼方便了。”
瞧瞧這話說的,所得好像這喻府離得近了,同她喻淼淼有什麼好處似得。
是當真以為旁人都不知道的,這喻府幾時當過有她這個女兒的?
喻淼淼隻是微微一笑,卻也不曾答話。
喻瓏盈自然是看出來了,這喻淼淼根本就是不準備理會自己的樣子,她可就是想不明白了,要說這喻淼淼能夠見識過多少的世麵,自己如今都隻是這般的模樣了,為何這喻淼淼還是如此一副冥頑不靈的模樣?
喻瓏盈想不明白,卻也不想放棄,終歸她是不相信的,就憑著她的本事難道還能拿不下一個喻淼淼?
喻淼淼委實就想不明白了,她自認自己這表現的應該是足夠明顯了的,隻是這喻瓏盈未免也太過於的堅持不懈了一些的,怎麼就是看不同人家的臉色呢?她分明是不樂意在於她繼續聊下去了的意思啊!
喻淼淼這邊手上的事情是已經做完了,可是那喻瓏盈竟然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甚至是有繼續長篇大論下去的。
這是從家裏的說到了街上的,喻淼淼便是想不明白了,喻瓏盈這難道都不會覺得口渴的嘛?
喻瓏盈看著喻淼淼放下了手上的針線,實際上早就有幾分口幹舌燥了,可是這永安王府的人卻是一個要送茶上來的意思都沒有的。
沉魚如何看不出來?
可卻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全然是當初一副自己什麼都沒看見的模樣。
倒是荷仙這會兒會來事兒了,那是端著被茶水便走上前來,是親自放到了喻瓏盈的麵前,笑的滿臉的和氣模樣,而後才緩聲說道:“喻小姐說了這麼一會兒子的話了,該是渴了的。”
喻淼淼可就不相信了,荷仙還能有是有這麼好心的?還給喻瓏盈親自端了茶水上來?這是在騙誰呢?!
喻瓏盈這趟哪裏還有那個心情去管這茶水是什麼人送上來的,真是渴的厲害的時候,是端了水悶頭就喝,一點都不覺得上回還和自己大吵了一架的荷仙這趟親自給自己倒水,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喻淼淼倒是挺有興致,她是想要看看,荷仙這葫蘆裏頭賣的又是什麼狗皮膏藥了。
荷仙看著喻瓏盈那半點不可以是一幹到底模樣,便是忍不住的想要拍手叫好,隻是不好表現的太過於明顯,是忍了又忍的才給咽了回去沒有表現出來。
喻淼淼笑臉吟吟的看著喻瓏盈那麵色愈發難看的模樣,是總算開口說話了:“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臉色變得這麼差?是不是身子有什麼不舒服的?”
瞧著喻淼淼那神色急切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當真以為是姐妹情深呢。
喻瓏盈這趟才反應過來,這給自己遞水的人,往前可是同自己吵架過的。這趟是有苦說不出,這水都讓自己喝完了,現在再想要興師問罪也是沒有證據。
更何況,今日出門時候兄弟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千萬不能同永安王府的人有了什麼爭執的,故而隻能夠是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了。
是忍了又忍,最終也隻能夠起身告辭。
沉魚是將一切盡收眼底,卻也不曾說話,想著這事兒回頭還是得同莫問說一聲的,說到底還是在永安王府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