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不敢苟同(2 / 2)

“誠然,若是屆時她們兩人都在宮中。依照護國將軍在朝堂上的地位,我便是如何的不待見兩個人,都不可能叫她們的地位太低的。到了那個時候,你以為你一個皇後還能同他們匹敵嗎?”簫陌黎反問,卻在之後仿佛想到了什麼,笑道,“哦,如果皇後是你,卻是該另當別論了,我們家夫人豈是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比擬的?”

柳青蕪聽著簫陌黎話裏麵的意思,輕哼了一聲,但也不反駁。

說實在的,她還當真是不曾想過這般久遠的事情,某說是往後的統領後宮,便是如今管好這小小的太子府,便叫她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你當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柳青蕪沒好氣的反駁道,伸手便是在簫陌黎身上為非作歹,最終卻是她自己慘敗而歸。

叫簫陌黎惡狠狠的壓倒在車廂之內,車廂之中光線因為放了夜明珠的緣故倒還算是明亮,這會兒便能看到簫陌黎的麵色。

柳青蕪能瞧見簫陌黎的,簫陌黎要瞧見柳青蕪的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因為方才的嬉戲而緋紅了一張臉,微張著紅唇喘息著,頗為精疲力竭的模樣。

“你趕緊起來,壓著我疼。”柳青蕪別開了頭,耳根子卻紅了一片,雙手抵在簫陌黎的胸口,推著人從自己身上起來。

簫陌黎聽見柳青蕪喊疼,哪裏還有什麼心情在同她玩笑,緩慢支撐著自己從柳青蕪身上起來,將人小心的抱起,摟在懷中也不敢有太多的動作。膽戰心驚似得詢問道:“可是壓倒腿腳了?”

他如今怕極了柳青蕪的腿上落下病根子,因為上回的逞強,不得不多休養幾日。請來的大夫更加是說要小心靜養,一麵落下病根什麼的。

柳青蕪瞪了放在玩鬧,這會兒神色緊張的人,而後一會兒便自己先繃不住了:“哪兒能這麼脆弱的,不過是方才背磕到了木板,有些疼罷了。”

“你……”簫陌黎叫柳青蕪這一上一下的給嚇得不輕,手上自然沒了輕重,摟著人的手拍在了柳青蕪的背上,卻引來了柳青蕪一聲哀嚎。

雖然不曾傷到原本便沒好全的腿,但是背上的傷自然也不敢輕視的,進太子府的時候也不加以人手,直接抱著人進了太子府入了蕪桑閣。

柳青蕪瞧著簫陌黎拿著傷藥的架勢,不禁有些冷俊不禁,她也不過是摔倒了,也不必這般興師動眾的,起頭是疼的,過兩日便好了,又何必這般還要抹藥。

“其實……”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必須得抹藥。”簫陌黎一點兒也不給人反駁的意思,將躺在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就是要伸手扒她的衣服的。

柳青蕪略微惶恐的躲開了簫陌黎的雙手,扭頭看著站在床前,手中還拿著放了傷藥的瓶子的簫陌黎:“其實,當真沒有這麼嚴重的,休息兩天就好了,往日我摔著什麼的也從來不曾抹過藥的。”

簫陌黎仿佛看透了柳青蕪到底在記掛著什麼,坐在了床邊,十分語重心長的說道:“夫人如今這是害羞了還是如何?”

柳青蕪沒好氣的挖了一眼簫陌黎,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一個男人貿貿然的來扒一個女人的衣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該覺得奇怪的吧,即便兩個人……該做的也做了,不該做的自然也做了的情況之下!

“夫人這身子,什麼地方是為夫不曾見過的,害臊什麼?”簫陌黎仿佛十分有耐心似得,勸解著不願意配合的人,“更何況這受傷了就該上藥,往日不曾有人提醒,往後是該養成習慣的。”

“可是……”

“即便是不抹藥,也是該看看傷勢如何的,若是不知道輕重便放著不管不顧……回頭若是落下了什麼毛病,或者是留下來什麼傷疤,到底是不好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夫人怎可對自己的父母這般不負責任呢?”

最終柳青蕪還是被簫陌黎忽悠著褪去了衣衫,獨留下了穿在最裏麵的肚兜。

簫陌黎瞧著脊背上寶藍色的絲線,輕笑道:“我卻是不知道夫人原來還有這寶藍色的肚兜的,我原先以為都是紅色的呢。”

趴在枕頭上的柳青蕪有種想要將枕頭摔在簫陌黎臉上的衝動,這人到底是知不知道害臊的,竟然評頭論足這些東西。

“夫人還是穿寶藍色的好看,往後內部那邊在去定這些東西還是說一聲,夫人的便要寶藍色的好了。”